望着那离开的人,徐医生陷入沉默,这个是初次治疗时他送给司徒清的,为了诱导他控制情绪,但现在,他,好像绝望了。
司徒清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揉了揉胀痛的脑袋,他现在好像可以随时变成另一个人,不再是他睡着后或是情绪低落时,那个人的意志太强烈。
打开花洒,将水开到最大,一身酒气加上酸痛的胳膊,司徒清并没有太多惊讶,昨天从医院出来,他就失去了意识,只依稀记得,司徒煜出来了。
“可恶。”低咒一声,那个人是想完全占据他的身体吗?做人的时候纠缠他,做鬼了,也不放过他……司徒清仰起脸,任水直冲而下。
……
校门口,一辆机车停在那,车还燃着火,明显是在等着谁。“嘿,这儿了。”司徒清低下头,继续向前走,现在是放学时,人来人往,想把自己藏起来也很简单,只是他低估了对方。
握了握背包的带子,刚踏出一步便被人搂住了脖子。
“阿煜,你弟弟?”
司徒清不用看也知道,这些人都是混的,一个个嘴里叼着烟,发色夸张,拉风的机车上载着的都是穿着性感的女孩,尽管他并不觉得那车有多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