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让你哥哥带你走呢?说要送你回去是吓唬你的,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呢。”杨玦拍了拍锦瑟因为哭泣而一抽一抽的后背,好让她别被自己哭呛到了。
贺兰锦瑟根本听不进去,她越哭越凶,“可是昨天你不在家,哥哥让润珠来找我了!要不是你告诉哥哥,哥哥怎么会知道我在哪!”
“我……”杨玦一时语塞,这怎么解释?
贺兰明玉就这么一个妹妹,突然又搬出了贺兰府,别的不说,他们贺兰家的厨房这两天少做了多少饭,贺兰明玉要是再不知道锦瑟在哪儿,杨玦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亲兄妹了。
见锦瑟止不住地哭,杨玦拿起她的右手轻轻吻了一下,“锦瑟,手还疼吗。”
贺兰锦瑟闻言,止住了眼泪,愣了片刻,又放声大哭。不过这次只是干出声不掉泪,杨玦笑了笑,知道她也有趁着几分醉意装疯的嫌疑,便没那么担心了。
贺兰锦瑟哭累了,见杨玦突然不哄她,刚歇了一会儿,又想开始。
杨玦皱了皱眉头,这么下去第二天嗓子非得肿了。可是“别哭了”这三个字她已经说了不下十遍,贺兰锦瑟根本不听。
眼看着贺兰锦瑟又要开始,杨玦便先发制人,用唇堵住了她的声音。原本酝酿好的哭声一下子被堵住了,贺兰锦瑟的酒醒了大半,起初还有些抗拒,后来便慢慢抱住杨玦。
两人唇齿相依,贺兰锦瑟闭着眼睛,感受着杨玦的气息,没多久,竟然睡了过去。
杨玦差点被贺兰锦瑟气笑了,她端来脸盆,洗好了毛巾。先给贺兰锦瑟擦了擦脸,又给她把手擦干净,然后给她的右手上了药包扎好。收拾完了贺兰锦瑟,天都黑了。杨玦去把盘子碗收拾了,看着剩下的醉蟹钳,她想了想,还是给倒掉了。
第二天贺兰锦瑟一醒来,刚想说话,只觉得喉咙痛得厉害。亏了杨玦这里备了点药材,一早给她泡了一杯胖大海。
锦瑟喝下了胖大海泡的水,感觉嗓子好点了,她自言自语道:“莫不是染上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