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霏的身材很好,并不夸张的肌r_ou_,薄薄的铺在身子骨上,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也可能是害羞的缘故,雪白的皮肤上浅浅地浮着一层红色,尤其是胸前泛着粉色的一点,如同雪中一朵盛开的樱花,顽强的让人心疼,又娇弱的让人怜惜。
花心微微向外凸起,将白衣顶了出来,末端还挂着一滴尚未来得及滴落的红酒液。
南宫问愣了一会儿,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衣物,一用力从董霏手中抽了出来,披在他的身上。
“我……去趟厕所。”
董霏扫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外套,又看了一眼南宫问有些踉跄的步子,眼睛微微垂了下来,只有右手,不停地沿着衣服纹路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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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问猛地将自己戳进了水龙头里,冰冷的水流沿着他头发流进了下水,可这地方的水,放的没一会儿,就自己变温了。
“c,ao”南宫问暗骂了一声,一巴掌就拍在了水龙头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南宫问抬头,水也缓缓地断了。
借着卫生间昏暗的灯光,南宫问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刚刚的灯光太过昏暗,也没人注意,这会儿他才发现,脸上已经红透了,也不知道是因为酒j-i,ng的作用还是被刺激的。
过不相对于前者,南宫问更偏向后者。他过去也常常喝酒,这点他还是能撑的住的。
南宫问轻叹一口气,一转头,却发现一人抱着手,倚靠在门框上,右手还夹着一支女士香烟,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他。
南宫问一看到这人,额头的青筋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两下,“大姐,这是男厕!”,南宫问稍稍伸脖子,就看到门外几位仁兄,向这边看了两眼,犹豫了一下,之后又都齐刷刷的转身离开了。
曲疏可不管这些,只见她将手中的烟头猛地向地面一扔,弹起了一点火星,三步并作两步地向南宫问走了过去,一把就将南宫问从领子上拎了起来。
曲疏的身高在女孩子里本就拔尖,还踩着一双捅破天际的恨天高,瞬间就和南宫问差不多,甚至还要冒那么一点,毕竟南宫问比她多了一层年龄上限制。
南宫问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曲疏便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根本没挣开。
“曲姐!”南宫问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儿得罪他了,不由一头雾水。
“南宫问”二人之间离的极近,通过这个距离,南宫问能清晰的看到,曲疏压在眼底的怒火,“我不知道你和董霏之间是什么关系,但这次你若是敢拉曲家下水,我绝不会放过你。”
南宫问一愣,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曲疏松开南宫问,后退半步,眼底突然染上了些许落寞,让南宫问所有反驳的话语统统都卡在了嗓子眼。
“南宫问,我给你个忠告,董霏——那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不是你能驾驭的。”
南宫问不由的攥紧了手,嘴也绷得紧紧的。
“如今,既然你已经选择了他,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我只有一条”曲疏的眼睛渐渐的冷了下来,危险的看着南宫问,“自己干的事情就要自己承担,我们曲家不是你们母子的避难所!况且我们也没有能力再护着任何人了,我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曲疏转身就要离开,仿佛又想起了什么,抬起的脚一顿,连身都没有转过来,便道:“还有,你那几个哥们,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是普通人,也算是真心待你的,你们的事情别把他们带进去,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曲姐?”宋逸看到曲疏,明显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标识。
在反复确认这里是男厕之后,正想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可还没问出口,就感受到了什么,立马上去搀扶曲疏,并改口道:“怎么了?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曲疏摇摇头,拉着宋逸离开了。
曲疏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南宫问总觉得她的背影很萧瑟,仿佛压在她身上的担子,随时都能将她压垮,和之前气势如虹的那个相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南宫问也跟着瘫软了下来。
这会儿他的头疼的厉害,视野内的景物也跟着有些模糊,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
南宫问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欣赏着此刻自己狼狈的样子,突然有些想笑。
曲疏说,曲家已经没能力再给他们母子提供庇护了,可他从小都是在南宫家长大。
虽然他和母亲的确在曲家待过,可那也不过一两年的时间,况且那时的他尚不足三岁,连这些东西都是从他人口中得知的。
况且,庇护?怎么庇护?如今的南宫家的确不如过往,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样,一个日薄西山的普通除妖世家,怎么可能和四大家族抗衡?南宫问摇了摇头。
可曲疏的眼神却不像是在骗人,看来有些事情是他不知道而母亲又不愿说的。
正当南宫问打算再洗把脸冷静下,再梳理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自他的身后响起,南宫问的手瞬间便僵在了半空,再多的思路都被他,统统抛置脑后。
“你在干什么!”董霏的身上还穿着他的那件外套,将胸前的一片遮去,唯有游走在身上的葬将,神采依旧。
南宫问随手从一侧的盒子里抽了两张纸巾,将手擦干,揉成一团,扔进一侧的纸篓中,“你没看见吗?泡妞!”
“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一个人泡妞能泡的如此剑拔弩张”董霏上前走了两步,“倒像是被人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