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用左边的虎牙咬住下嘴唇,不过他也没喊疼,觉得都这年纪了,喊疼有点丢人。
“与患者无关的人员可以出去了。”医生开口道。
“拜托您了。” 徐见澄礼貌的转身轻声关门。
大夫让何似躺在病床上,把他的裤子褪下一半,先是拿镊子把r_ou_眼可见的玻璃渣给挑出来,,又拿了双氧水倒在何似的伤口上进行浸润式消毒,本来差不多凝固的伤口又裂开来,往外渗血珠,刺的何似手腕上的青筋暴突。
何似本来就有点小懒,常年一到放假就喜欢窝在被窝里时差颠倒的睡觉,昼伏夜出跟猫头鹰一样,偶尔的运动打球也是在体育馆里,晒不着阳光,所以肤色要比一般男生白上许多,这么与伤口一衬,更显的狰狞。
擦完碘酒,医生拿医用棉布贴好,“可以了,别沾水,晚上可以撕下来透透气,还有小心衣服粘到伤口,很有可能会长上去。自己注意一下。”
“谢谢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