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听说小魔神今日会现身才过来的,不然我才懒得过来,赶这么远的路,都要累死了!”
“……”
众人喊叫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江瓒之压了压手:“各位稍安勿躁,我江某说话算话,小魔神的确今日会现身,但具体什么时间并不确定。”
“口说无凭,我们凭什么信你。”
“就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你江瓒之说的话可信吗?”
“诸位,诸位!”江瓒之的声音又大了几分,掏出怀中的一个信封,“这是小魔神给在下送的书信,信中严明他今日定会现身,只不过你们定也听说过小魔神的神通,在下还真的没办法确定时间。”
台下的声音在江瓒之拿出信封的那一霎那渐消,有人高喊:“那快开始吧,别浪费时间!”接着不断地有人附和,由此这场江湖人士比武的擂台正式开始。
祁忌与仇天莫在一旁的茶馆喝着茶,从二楼雅间的窗边望过去,对擂台上发生的场景看的清清楚楚。
“小忌,有趣的事什么时候发生?”仇天莫抿了口茶,随口问了一句。
“快了快了。”祁忌的表情越发的兴奋,想起什么对他义父说,“义父,如果你讨厌一个人的话,会用哪种办法把他折磨死?”人畜无害的面庞说出这番话,也幸亏是魔神,换二一人凡人听到定会吓出一身很冷。
“哦?是谁欺负我的宝贝了?”
“谁能欺负的了我,不过是看一个人不顺眼罢了。义父,你快说,到底你会怎么做?”
魔神想了想,眼角撇到擂台的屏风后面站立着那人,轻笑一声:“好比如在他即将饿死时扔给他一块馒头,但却用绳子拽着馒头的一头逗弄着他,让他吃不到,等玩累时再让他得到这个馒头,但那时他却发现这馒头是石头变的,如此,这种死法才是有趣。”
祁忌啧啧了两声:“真不愧是义父,这种办法绝了。”站起身来看着江瓒之,“义父,你在此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待会儿就可以看到这个有趣的事了。”话落便没了身影。
魔神仇天莫眼睛紧盯着台下那人,冷不丁的那人也抬头看向他,目光交汇,仇天莫举了举手中的茶杯,对他粲然一笑,无声的开口:“准备好了吗?”
这人点了点头,再次转头时眼眸前陇上了一层黑雾,不过几息便消失不见。
☆、不禁之爱(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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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的角落中设有一处高台,江瓒之坐在高台的竹凳上观望着擂台上的比试,不时地与身边的人评论一番。
身后有一人匆匆跑来,在江瓒之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但瞧着江瓒之脸色大变,对身旁人告了别便急匆匆地跑开了。
半柱香后,擂台四周浓烟滚滚,也不知是哪着了火,众人纷纷逃窜,连比武的武林豪杰们也停了下来。
茶楼之上,不过眨眼的功夫,祁忌便再次出现在仇天莫的身边:“义父,好玩吗?”
“你就放了把火?这有什么趣味?”仇天莫失笑。
“哎,义父别急,等回去后我便告诉你这前因后果,但我现在就累了,咱们此时回客栈休息去,可好?”
这有什么不好,仇天莫大魔神巴不得时时刻刻与祁忌在床上度过,一把把他搂在怀中吻了上去,黑雾腾起,原地消散。
这场武林大会因这场大火戛然而止,至于起火的原因则是非常可乐,便是俗人常说的后院起火。
江瓒之在外人看来是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因着身份地位在王陵城颇高,心仪的女子也不在少数,于此在江瓒之十八岁时有大批的媒婆送上画像,纷纷要与其说媒。
江瓒之好诗词歌赋,尤爱作词且大多数为风花雪月之句,因此所作之词大部分都进了伶人馆供伶人们在青楼内弹唱,他也就常以论歌赋为由出入青楼。
王陵城的青楼内最有名的乃是当红头牌,沫灵儿,不仅长得花容月貌,身段更是婀娜多姿,且还做的了一首好词,更是难得的多才多艺。这江瓒之就这么被迷住了,并将其论为红颜知己。
到了二十岁的年纪,江瓒之已有一妻三妾,但仍是日日去会见他这个红颜知己,老鸨出主意:“既然江公子如此喜欢沫灵儿,何不娶回家,哪怕当个贴身丫鬟,总比被别人论及江公子被酒色迷住了眼好啊。”
江瓒之听了她的劝导,当即花了五千两纹银替沫灵儿赎身,收入了房中,他的几房妻妾虽是一万个不乐意但也无法,只是私底下暗暗的较劲,什么争宠的手段都使劲了,堪比皇帝后宫的三千嫔妃那么热闹。
因着沫灵儿得江瓒之喜爱,不过半年便怀了一胎,这是江瓒之的第一个孩子,因此对她更是小心呵护,其他几个女人一商量,不能让她把这孩子生下来,若是生下来哪还有她们的地位,因此商量着寻个什么方法好把这孩子流掉。
正巧江瓒之正逢武林大会开办之日,为这事忙的焦头烂额也就疏忽了沫灵儿,这几个女人得到了机会,趁沫灵儿独自在湖边赏景时推到水中,幸亏沫灵儿会水,扑腾了会儿便爬上了岸,不幸的是这孩子终如了那几个女人的愿流产了,而且沫灵儿自此后就变得疯疯癫癫,这江瓒之也便始乱终弃把她关入了柴房。
这次江瓒之后院起火是祁忌借沫灵儿之手烧的整座府邸,只因祁忌与这沫灵儿还有过两面之缘,且印象极好,得知沫灵儿遭遇之事后一方面施法术帮沫灵儿恢复了神智,一方面帮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