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轩的鼻子里喷着灼热的气息,他咬牙切齿地问:“你是不是曾绣了荷包送与大少爷?”
阿福咬着唇,可怜巴巴地望着常轩:“那是我替阿屏绣的,我并不知道她要送给大少爷的。”
常轩显然是不信,冷笑道:“我看阿屏还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
阿福听着他这话的意思,难道自己就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来了吗,当下脸色惨白,低喃道:“你信别人,难道不信我?”
常轩的眸子阴晴不定,那仿若黑夜的眸子里翻腾着滔天的巨浪,他一字一句地说:“不是我不愿信你,而是你本来就没有办法让人信!”
他紧攥着阿福的手腕,攥得她钻心的疼,可是他却丝毫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盯着她低垂的眸子,痛心地逼问道:“我听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之前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曾经和他单独在一起过?”
常轩痛心疾首地盯着阿福,咬着牙继续逼问:“你是不是让他牵着你的手了?”
阿福想起这两次遭遇大少爷的事情,又想起这荷包啊画画种种,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