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今日大皇子一语惊醒梦中人——巴结这种迂腐不上道的人,正如向瞎子抛媚眼,送出去的好处,全都是打水漂。
与其这样,不如重投到大皇子的麾下。
如今看来,他将疏长喻手中的好处全都收走了,他竟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更是证实了大皇子所言非虚——自己从前的示好,全都是对牛弹琴。
他瞥了疏长喻一眼,冷哼了一声,便扭头走了。
疏长喻只顾着低头看书,并没多注意他的反应。
他手头的手稿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再有些许时日,便可以成书。他这两日从头整理起来,又在手稿之中增添了不少题注和图示,想来递到乾宁帝手中时,他看到了也会觉得这份方略可行。
他将注意力皆放在了南下治河这一件事上,就懒得再管着京中其他与自己不相干的事了。
只是偶尔想起景牧时心中会略感不安和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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