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信心,三年之后,我为那不勒斯捧得了第一个意甲冠军的奖杯,八九年我拿到了欧洲联盟杯,90年世界杯开赛以前,我帮助那不勒斯再次拿到了意甲的冠军。
但是我的那不勒斯之行结束了,我的经纪人科拉波卷走了我大笔的钱,我和主席费尔莱诺还有主教练比安奇发生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他们只看我拿了多少钱,但是却没有看到我为那不勒斯挣了多少钱!
毒品、兴奋剂、黑手党,这些词语让我发疯,那是糟糕的一年。
我承认我吸了可卡因,但是我绝对没有和黑手党来往,没有在比赛当中服用兴奋剂,这是阴谋,绝对的阴谋!
91年3月17日,我和巴里的比赛之后被查出服用兴奋剂,同时法院还告我和黑手党来往,我被禁赛十五个月,狗一样的离开了那不勒斯。
这种不公平的判决让我恨上了国际足联,但是在一年之后,国际足联的又一个做法让我,让我,套用现在比较流行的一句话,我圈圈叉叉阿维兰热你祖宗十八代!
92年1月11日,我在河床时候的队友,我曾经最好的兄弟胡安去世了,他是个很坚强的人,他一直在和病魔斗争。
为了他的遗孀和孩子,我决定组织一场慈善比赛,并且我也参加。
我明白我在遭禁阶段,但这不是国际足联能管的比赛,是足球队员为足球队员办的比赛,而且,如果我不参加,募捐的数目会减少。不管那么多了,我一定要搞下去。
但是国际足联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发来了传真,传真写道:“为了死难球员的家庭的安宁……马拉多纳和其他在阿根廷足协注册的队员对举办比赛所引起的争议将受到国际足联的惩罚。”
他们居然提到“为了死难球员的家庭”,真是无耻!
格隆多纳(阿根廷足协主席)的表示也让我寒心,他首先声明任何办法都不能换取马拉多纳上场,其次愿意支付区区5万美金给死难家属,让组织者不要再和马拉多纳合作并可以考虑禁赛解冻后比赛的申请。
他唯一的态度就是:谁和马拉多纳一起比赛,谁就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那天,我们41个人集中一块商议,大家讲述着所有发生的事情,蒙托亚突然说:“马拉多纳,现在你应该比任何时候都更坚定,一定要踢这场球!”
一直沉默的我被朋友们的感情激愤起来,比赛的组织者是我们,不是阿根廷足协,我们的裁判是退休的,也不属于为他们执法的人之列,我们的足球在那里,我们的球迷在那里。“我上场!豁出去了!”
我们是为自己的兄弟举办比赛,我相信如果阿兰维热和布拉特死了,阿根廷没有人为他们流泪。我发誓只要格隆多纳还是阿根廷足协主席,我就永远不回国家队。
在更衣室,我们看到许多人神色复杂,还是有人害怕国际足联的惩罚,我们就是要告诉人们,在足球世界谁应该是真正的主人!
当我们出场的时候,简直是地震了,烟雾环绕,万众呼唤,仅仅捐款就达到100万美金,加上广告费等总共200多万美金,全部献给了胡安的家人和以他名字命名的足球学校。
看台上绝不仅仅只有博卡青年的球迷,那里有各个俱乐部的球迷,我太激动了,脑子里不时出现胡安的形象,但我知道他可以安息了,我们赢了,我们让全世界的足球队员都相信了自己的力量,我们战胜了强权,让那些有钱人畏惧。
国际足联,阿维兰热、布拉特,这是我第一次向你们宣战!
他们害怕我,因为我是迭戈•;马拉多纳。
报复很快就来了,94年世界杯上,我的尿检呈阳性,我再一次栽在了这种兴奋剂的面前,但是我依然是冤枉的。
国际足联,你们以为可以把马拉多纳一脚踢开吗,你们以为将马拉多纳禁止上场就能够达到你们的目的吗?
我被禁赛了,轮到和保加利亚的比赛,我没有勇气看比赛,一群记者也不去看比赛,留在那里看我。
马尔科斯(阿根廷主帅)已经告诉我,一切的努力都不奏效,马拉多纳的名字必须从阿根廷国家队抹去。我坐在地上,靠着床,面对一帮想帮助我而又无可奈何的人,真是可怜!
比赛开始了,我还是忍不住盯着电视,那里有属于我的球衣,属于我的旗帜,属于我的球迷,但现在一切都不存在了。在整个比赛过程中,我没有叫喊,也没有移动,这是马拉多纳吗?我已经被他们毁过一次了,他们还不够,还要继续喝我的血!
权力是不能和我相融的,因为权力是肮脏的,是靠喝别人的血建立的。我所饮用的是全部可以在美国普通市场买到的!
比赛结束后,雷东多找到我,他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他说:“迭戈,我到处找你,找你,在场上到处找你,可是我找不到你……”
也许我毁了费尔南多(雷东多),他是一名顶级的球员,但是从那天之后,我们就在一起战斗了,战场并不是在场上,而是在场下。
所有的一切都充满疑问,当时的医生都被封住了嘴,今天证明在他们做复查的时候,试管是开启的,这在当时应该立刻取消试验结果,但是他们没有做任何事。这件事永远不会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