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区呢?怎麽可能整区凭空消失?看著地图,再三确认并没有开错方向,又在附近绕了三圈,肯定没有弄错。
阿肯不死心的狠按喇叭,希望附近有人能听到。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没人出现,却聚集越来越多的变异种。他们没有对车子做出攻击,只是围在那里观察。
天色渐渐的灰暗,阿肯挣扎著要不要离开,最後心一横,将车子给熄火。所有人在车内安静的待著。
夜越深,围观的变异种越来越少。
到了凌晨,雨婷跟弟弟在睡梦中,阿肯则是摸著礼安的头,整夜没睡,保持警觉。
突然,车窗传来叩叩声,阿肯往窗外看,窗外空无一人。
不死心的看向车子的每一边,周围仍然是空旷无物的情况。
阿肯死死的看著窗外,这时,又传来叩叩声。阿肯打定主意,将窗子降下一些。
「我放你们下去,你们系好安全带。」
车窗外传来男人的声音,阿肯向外仔细看,外头还是没有人。
他轻轻摇醒雨婷,要雨婷把弟弟放在儿童安全座椅上固定好,然後自己将躺倒的礼安扶到副驾驶座上好系上安全带,最後才帮自己系好带子。
准备就绪,他将驾驶座的车窗摇下,手伸出车窗外,摆出已准备好的手势。
车底传出锵锵声,然後很大的一声碰,车子突然像悬空般,快速下坠。
所有人像是失了重力,手拉紧上方的把手,阿肯一手拉著另一手压住昏迷的礼安。几分钟之後,下坠的速度开始减慢,最後停止,阿肯看到了外面刺眼的光。
一群人穿著防护衣,举著奇怪的枪,包围住车子,要车子里的人出来。
阿肯解开安全带,手举高下车。向外面的人说明车里的人数与情况。
然後,两个穿防护衣的人抬了担架靠近,将礼安抬出来,放在担架上。
又两个人抬了一个机器拱门过来,要他们依顺序经过病毒安全检测器,确认三个都没问题,才又来一个人替他们进行安置。
带头的人对阿肯说:「他受到dd病毒感染,先送急救室。」
说完,吩咐他们将礼安抬走。
「救得了吗?」阿肯著急的问,也跟了上去。然後回头示意雨婷先去安置,他要看顾礼安的情况。雨婷了解的点头,抱著弟弟跟安置的人员走。
「我们会尽力抢救。」接手的急救人员回答的很简要。阿肯跟著他们来到急救栋,进到急救手术室时,急救人员不让阿肯再进去,将阿肯留在门外,没将玻璃窗拉上窗帘,所以阿肯看得到里面的情形。
看到医疗人员拉了一台机器,在礼安身上作连结,替他戴上呼吸器,看著忙碌的急救人员,阿肯表面冷静,内心却是焦急的。
急救的人员出来後,阿肯立刻上去关心情况。
「替他打了解毒剂,在解毒时期,身体需要更高的氧气浓度。解毒後,就没问题了。先将他送进恢复室观察他的恢复情形。你可以进恢复室,这里都是独间的。」
医疗人员安抚他,让阿肯跟著礼安的病床一起到恢复室。
在恢复室里,阿肯坐在礼安的病床旁,看著礼安的脸庞发呆。这时, 一个男人走进恢复室,站在阿肯旁边。
「别太担心,送来得及时,我之前看过许多情形更严重的也救活了。」对方在阿肯旁边说话,阿肯抬头看他,是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听说你遇到郑国贤了?」
斯文男人马上进入主题,问阿肯小郑的事情。
「嗯,他就是被郑国贤攻击的。只是我不明白,小郑明明看起来是正常人,怎麽会突然变成那个样子。」「这事其实有点复杂。」斯文男推了推眼镜:「总之,你们目前待在这里可以放心,这里离地面有几公里深,与地面是完全隔绝,你们不用再担心被感染的风险。」
「这里是什麽地方?你又是什麽人?」阿肯防备的问。
「我叫王家谦,曾经在疾管局实验室就职。这里是地下避难中心,病毒爆发时,我们撤退来这,目前s县有一成的人都在这里。」
「一成的人?!那不就有十几万人?这里怎麽有办法容纳十几万人?」阿肯想想,觉得不太合理。
「其实五年前s县就已经出现这种病毒了,当时有控制住,但为了预防发生今天这种局面,盖了地下避难中心,本来预计要盖更大,只可惜来不及盖好,爆发的比预期还快。」
阿肯听了,心里无奈。
「为什麽你们五年前要隐瞒病毒的事?如果大家早点知道,些许今天就不会死这麽多人了。」
斯文男似乎常遇到这样的质问,对阿肯的话也不以为意。
「除了造成名众的恐慌,与社会的动盪,此外,说出来并不会有较好的结果。而且,五年前的确有成功控制病毒,就算我说出来,政府也有办法否认。政府本来还不打算盖的这里的。许多事情没你想的简单,一连串利益的环环相扣,才成就了这里。」
如果当时不是他带著病毒样本与这些资到处奔走,恐怕今天真的没有一处可避难之地。当时为了这事,他被政府盯上,电话被监听,上层对他软硬兼施,要他不要多事,但他坚持下来了,换取十几万人的安定,他问心无愧。
「当时我知道政府的控制方式并不完全,有质询过,但政府不理会,认为是我在找他们的碴。」
阿肯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