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200个回合后,茜茜的呻吟开始急促,就像刚才的情形一样,而我也感觉自己快来了,卯足了劲做着最后的冲刺。
不过这次茜茜快到高潮时,又给我另一个信号,就是轻轻喊着我的名字,一直到她达到顶峰都在喊,在我们以后的xing爱中,她也是这样。
又过了半分钟左右,茜茜死死的抱着我的脖子,向前挺着胸,仰着脖子从喉咙末端发出极度满足的声音:“xx,xx,喔……”
我也半直起身体使劲咬住一颗ru房,两手用力的掰开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将荫茎用力顶入她荫道深处,压抑了许久的精虫们,犹如万马奔腾,一涌而出,这次总共射了有七八下,大概持续20秒钟,让我感受到无与伦比的舒坦。高潮后的我们无力地躺在床上,互相搂抱着慢慢进入梦乡。
(三)
和茜茜的xing爱,让我对zuo爱的渴望,更进了一步,她的身体让我是越来越迷恋,隔三差五的就想和她去开房。但有时她老公或她父母来了还得回家住,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一星期能做2次就很不错了。
我的弟弟好像总是处于饥饿状态,再加上她毕竟是人家的老婆,所以每次我都非常的疯狂,最少要做两回。茜茜也越来越离不开我的小弟弟,一次完事后我调戏她:“看不出来啊,都说女人三是如狼,四十如虎,你才刚25就这样了,以后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茜茜害羞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后就特想这个,但和我老公做的时候他总说我那个……”后面两个字不好意思说出口。
“什么啊?说你什么?性冷淡?”
“你们男人怎么都这么说啊?”
“那不这么说怎么说啊?”
“讨厌。”
“别怪我,要怪就去找发明这个词的人。”
“好啦,说不过你行吧。哼……”
平时我们工作不能见面时,只有打电话或聊qq倾诉相思之苦,大部分内容还是性。通电话时说着说着就开始对她进行挑逗,茜茜刚开始总是很羞涩,我说什么,她只是嗯嗯啊啊的,但经不住我的长期进攻,渐渐地也和我说些缠绵的情话,直到有次她警告我以后再说这些就挂电话,我问为什么,她说有几次打完电话她下面难受,还要去卫生间清理,有时甚至需要换内裤。
当时听到这话,我真恨不得有孙悟空的72般变化,不,只要一变都行,就是能让我到她身边,拉到就近洗手间狠狠地干她一回。和茜茜网上聊的则是zuo爱感受,比如希望她再主动,开放些,下次我们用什么样的姿势等等,因为这些话在电话中说起来总觉得不合适,要不就是发一些搞笑的图片逗她开心,偶尔也来一些h图,结果总是招来一阵暴打。
通过聊天也知道她以前的一些事情,有件事让我非常的遗憾。她上初中时由于某些原因在亲戚家住,ru房开始发育了也没在意,基本上没戴文胸,如果早点有人告诉她这方面的常识话,胸部会更挺一些。我想要是那样的话,估计能和杨思敏媲美了。
2008年7月中旬,单位有事派我去武汉,多长时间不确定,走的那天茜茜来送的我,临进站时眼圈开始变红,我一看情况不对,拥抱着她吻了一下前额说:“乖,很快我就回来了,也不远,有机会我回来看你,快回去吧。”
茜茜紧咬嘴唇点了点头,我转身就进了候车厅。
七月的武汉酷热不堪,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对茜茜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思恋。工作之余,发小刘天经常来陪我,不到30的他,在九州通就干到中层领导,吃喝玩乐一条龙。
虽然每次都说要给我安排小姐,但总是被我谢绝,我不好这一口,唯一的一次嫖娼是在一次吃请中被灌醉,让人家拉到洗浴中心晕晕忽忽做了一回,具体情况都没印象,也可以说是小姐把我嫖了。
然而,吾非圣人,虽然找到了理想的性伙伴,可救不了近火,在一次酒后被刘天拉到汉口xx路,进了一个什么地方我不清楚,时间下午3点左右,没什么
人。
一个说着一口别扭武汉话的接待我们,可能是领班吧,在左进右拐过程中才知道此乃四川人,我说武汉话咋不地道呢。刘天在她的介绍下给我们都要了双飞,价位好像是800吧。嫖娼没有任何经历,领班说给我找的两个小姐很年轻,配合比较默契,双飞主要讲的是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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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傻逼呼呼的相信了她的话,更傻逼的是小姐来了还不知道叫她换人。进来的两个小姐估计身高不到我的下巴(我半躺在沙发上),当时屋里很暗,她们穿的也极少,很有具杀伤力,就点了点头,领班一走她们给我打个招呼就开始脱衣服,nnd,这是什么服务质量啊?把老子当qín_shòu了啊。
边脱边娇滴滴地对我说:“老板,你怎么不脱啊?”我说:“我等着你们给我脱啊。”
“老板真逗啊,好,我马上来给你脱。”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真给我脱还有点不习惯。
这时候我也基本看清楚了她们的样子,扎小辫的那个约20出头年纪,长的一般,皮肤白一些,奶子不大,估计a…cup,还比较挺,|rǔ_tóu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