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说我说”夏若梅赶紧叫道。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但重点是要招什么
“快说吧”那男子稍微放松了力道,看来,这女刺客还算识相,不过,泄露秘密是刺客的大忌,她一旦说出来,照样难逃组织的制裁。
“我叫夏若梅,家住台湾,今年二十四岁,来这儿是为了拍戏”她硬着头皮自我介绍,因她实在不知要“招”什么。
“住口”那男子火大地叫道,使夏若梅害怕地闭上了嘴。天啊火山爆发了,她的项上人头恐怕保不住了阿弭陀佛耶稣基督她暗暗祈祷,希望会有贵人出现。
果然,这女刺客不是省油的灯,在生死关头,竟还敢胡言乱言;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给她破坏得荡然无存,严重到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六、七个男子出现在湖旁;夏若梅一惊,她可未着寸缕呀春光外泄啊羞死人了若非双手被缚,她至少还可以藏在水里,不用在这群陌生男子面前曝光。
“该死”这男子低声诅咒,想必是他刚刚那声大喝,把他的贴身侍卫全都给吸引过来。下意识地,他迅速将夏若梅拉到自己的身后,但仍然将她的手抓在他胸前;而这个动作,使得两个人的身子毫无避免地紧贴在一起。
夏若梅整个脸都泛起了红潮,长这么大以来,她可是第一次和男孩子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从小到大,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一直在她心中根深柢固,不曾动摇或改变过:“童贞”是她将来要奉献给丈夫的宝贝,所以,她一直都很珍惜并保养自己的身体。而现在这个粗鲁、坏脾气的陌生男子,不但看了她的luǒ_tǐ,甚至还光明正大地吃她豆腐;天呀她不想活了她情愿让那群男人眼睛吃冰淇淋也不要全身光溜溜地黏在他身上天啊让那群男人的眼睛吃冰淇淋不她办不到的,算了还是尽量和这臭男人保持距离好了。于是,她努力地挣扎,但换来的却是白费力气、徒劳无功罢了
“王,恕属下保护不周,来迟了让您受惊了。”为首的一名大汉,一瞧见湖中的情况之后,单脚跪在湖旁惶恐地说;而他身后的人,也相继跪了下去。
什么时候湖中多了一个人呢竟然能躲过他们严密的封锁是这名女子意图不轨,或者是刺客众人面面相望,冷汗直流。这件事若传了出去,他们这些王的贴身侍卫,个个不都名誉扫地,无颜见江东父老要知道,这些死士可是宁愿牺牲性命,也不愿英名尽失的呀
“统统转过身去,在入口处候着。”那男子冷冷地说,众人只得领命去入口处等候着。听王的声音,似乎在抑制着强烈的火气,一思及此,侍卫们的脚步愈显沉重。
事实上,是因为夏若梅不住地挣扎,而两人的身体又是紧贴在一起,她这样动来动去,惹得他一颗心不住地悸动,yù_wàng冉冉而升;他八成是太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否则,对于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子,怎么可能会引起他的“性趣”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想他后宫佳丽不止三千,每个均使出浑身解数想得到他的青睐,他都不为所动;偏偏今天他却对这名来历不明、形迹可疑的小女子的胴体心动,他不由得苦笑了起来。而且据他的经验,他百分之百敢肯定这小女子还是“chù_nǚ”。
“你再乱动,小心我侵犯你。”他恐吓地说,并满意地察觉到他身后的娇躯,在刹那间竟变成僵硬如石;明显地,刚刚他那句话,充分地达到了他预期的效果她果然还是chù_nǚ
宛若平空丢下一枚巨型炸弹般,炸得她天昏地暗、神智不清,脑袋无法正常运作,顿时,全身僵硬得不敢“动弹”。这这无耻男人,当真想要“侵犯”她辛辛苦苦保存了二十四年的纯真她惊骇地瞪着他那光滑却强而有力的后背而不知所措,就连当事人已经好心地松开她的手,上岸去穿好衣物,她仍然“呆”立在湖中,那模样真是有够“拙”的。
可偏偏这“拙”样,却悄悄地进驻了他的心扉,那是他始料所未及的。
“你的衣物呢”在他已经欣赏够了她的蠢样之后,该是提醒她的时候了。根据他的直觉,这位叫夏若梅的小女子,对他的生命是构不成任何威胁的;相反地,他却深深觉得,她对他的生活可能会造成某方面的影响,毕竟,她和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不是吗
“啊”夏若梅慌张地惊醒过来。她到底是怎么了那男子何时放开她的更夸张的是他竟然连衣服都穿好了,而她,却没有把握机会逃走,反而像个傻瓜似的任他一饱眼福;这还不打紧,居然惨遭对方的假意提醒,她干脆一头去撞墙死了算了等夏若梅穿好t恤、牛仔裤,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时,那男子的身边,早已围着原先出现在湖旁的七位彪形大汉,成保护姿态地站立在一旁,并凶神恶煞地瞅着她;那神情,好象她是个欲对那男子不利的恐怖份子。
谁才是可怜的受害者夏若梅不禁摇头苦笑。
“杰斯,把她带回宫去,交给绿云。”那男子不以为然地瞟了夏若梅一眼,便迈步往入口处走去,并坐上已恭候多时的一顶“软轿”将它称之为“软轿”,似乎不太适合,因为,它的面积比一般的轿子来得宽敞,反而有点像现代的车厢。
软轿上用蓝色的轻纱遮掩、环绕着,内部铺着野兽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