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给她捧得飘飘然的,心想:“这小妮子说的倒也有点理由。”说道:“我并非故意与你为难,那姓李的孩子乃是我的徒孙,我非得讨回不可。劫了那孩子的是不是你们一伙?这点你总不能抵赖了吧?”
那nv子笑道:“我为什么耍赖?可是在你朋友夺了那孩子的乃是我们的小姐,我只是她的一个丫鬟。”江南喜道:“好,到底是探出一些消息了。你的小姐是谁?她为何要劫夺李成的孩子?快说!”
那nv子道:“我们的小姐么,她名叫千观音祈圣因,‘祈祷,的‘祈’,‘圣贤’的‘圣’,‘因缘’的‘因’,你老爷子见闻广阔,想必听过我们小姐的名字?”江南道:“什么千观音?
没听过这个名字。她是什么来历?不,你先说她为何要抢那孩子,再说她的来历。”
那nv子叹口气道:“老爷子,你又糊涂了。”江南怔了一怔,道:“我怎么又糊涂了?”那nv子道:“你也不想想看,我只是一个丫鬟,主人做的什么事情,做丫鬟的还能去向她查根问底吗?”江南愠道:“你刚才的口气,不分明是说你的小姐和那孩子有什么关系的吗?你还说我不该冤枉你的小姐是贼呢。”
那nv子笑道:“江老爷子,我说你糊涂,你当真乃是糊涂!
不错,我是说过你不该冤枉我们的小姐是贼,正因为我知道她不是贼,所以我才敢断定她和那姓李的孩子一定有些关系,要不然,她何必从你朋友夺了那孩子呢?至于什么关系,小姐她未告诉我,我又怎能知道?”这nv子缠夹八的兜了j个圈千。说来说去,还是一个“不知道!”
江南苦笑道:“我听你说了半天,你越说我倒是越糊涂了。
你们的小姐到底是什么人?”那nv子道:“我们的小姐,就是我们的小姐!你要问她的身世么,待我想想看,嗯,查家世该香代,那我就从她的祖父说起吧,哎呀,我说了半天,当真是有点口渴了,咱们找个茶亭歇歇,我拼着耗个半天工夫,陪你老聊聊。”
江南吃了一惊,心道:“这丫头要说她小姐的代底细,还准备耗个半天工夫!我自小被人叫做‘多嘴的江南’,岂知今天碰上这个鬼丫头,比我江南还要唠叨十倍!”忽听得鸦声阵阵,原来天se已晚,已是百鸟归巢的时候了。
江南虽是忠厚老实,毕竟也在江湖上混了j十年,翟然一省,“这丫头莫非是故意与我胡缠,好让她的小姐走得起远越好?”连忙截住那nv子的话头,说道:“我不想听你小姐的代底细了,你小姐走的哪条路?我追上了她,我自会问她来历!”
那nv子翻了翻眼睛,一副狡狯的神气笑道:“江老爷子,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小姐走的是哪一条路,但你就不怕我骗你吗?”江南道:“对,你给我带路!你高兴说话,在路上再说,说她代、五代、代、八代,只要不耽搁赶路,我就随你说个够!”
那nv子道:“好,江老爷子,你是天下闻名的老英雄,你要我带路,我是荣幸之至,敢不依从?”江南叫道:“别再多说闲话了,快走!”那nv子道:“可是有个大大的难题!”江南道:
“什么难题?”那nv子道:“你老爷子把我的坐骑击毙了、叫我跑路跟你吗?你的马跑得这样快,我的气力又这样小!”
江南搔头道:“这个,这个,——”沉y了好一会子,毅然说道,“好,那你也骑上来吧!”那nv子娇声笑道:“不,不好!
你虽然足可做我爷爷,但毕竟是个男子,我下瞒着你老,我今年虽然只有十八,已经是许了人家的了。我那未婚大婿妒忌心重,要是给他知道我与一个男子那么亲热的同坐一匹马,他会不要我的。”
江南无可奈何,想了一想,说道:“也罢,我就让你坐我的坐骑,可你得听我的吩咐!你瞧着!”江南一记劈空掌打出,五丈开外的一棵柳树,登时倒下。
那nv子吃了一惊,却自笑道:“江老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早已说过,我是一个小丫鬟,能够有个会,给你这位名震天下的老前辈、大英雄效劳,那是我天大的荣幸,我还能不听你老的吩咐吗?”
江南给她一顿奉承,心里十分受用,却端起脸来,正se说道,“我最不喜欢戴高帽子,你别给我多说恭维的话儿了。哪,你听着,我让你骑我这匹白龙驹,你可别要心怀鬼胎。我跟着马走,人与马的距离不准距离丈开外,我叫你停,你就要停,否则我一记劈空掌就能叫你从马背上摔下来,摔成一团r饼!”
那nv子叫道:“哎呀,江老爷子你太多心了,我还能骗你的宝马不成?不过,你在后头,我怎知道是否不超过丈距离,不是要我常常回头看你吗?”江南道:“这马我是骑惯了的,你不用鞭打它,只要保持它平常的速度,我就可以跟得上了。”
原来江南积了j十年的功力,轻身的本领亦已是非同小可,寻常的马匹,速度还不及他,即使是这匹白龙驹,在最初的五里路程之内,人与马都以全力奔跑的话,他也可以不至落后丈之外。但若走长程,那就要白龙驹不可跑得太快了。
那nv子道:“这白龙驹看来十分神骏,只怕它不f生人?”江南道:“不要紧,它很听我的话的。”当下将白龙驹拉到那nv子身边,拍拍马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