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盾就行了。」
干部处长张波接声道:「我也有这种想法,将来真要成立营销处,我看还是
以年轻人为骨干,这样的话才比较有活力,某某某不是说过,这世界既是属于我
们的,也是属于年轻人的,但归根到底还是属于年轻人的,只要我们在后方掌好
舵,前面冲锋陷阵的事,我们尽管放手让他们去干就是了。」
张松学笑道:「那么就这么定了。」
拿起手中的材料,交到工会席李国华手中道:「今天天晚了,明天一大早
,全厂职工就拜托李度跑一趟省厅了。」
工会席李国华笑道:「这是我份内的事,张厂长不必客气,但是这份材料
我也不好带家,万一在路上遗失,就前功尽弃了。」
张松学笑道:「那就锁在办公室的保险柜中吧,我们下去之后,叫老王把办
公楼的大门锁好了,今晚不许任何人进来,再者说了,就算有贼,也不会偷这种
东西对吧」
李国华笑道:「那么就散会,周处长、潘任跟我一起去办公室。」
李国华要周其武、潘健和他一起办公室,也是起到了一个见证的作用,李、
潘、周三个老鬼锁好了材料之后,关了走廊的灯,跟在张松学等人一起出厂去了
。
中国自春秋以来,就有一群人活跃于野史之中,就是我这种人,民间唤做「
鸡鸣狗盗」
之辈,和「登徒子」
的大名并驾齐驱。
我自小在道上溷,也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但是偷这种没有的废纸还是第一次
,我听到他们说「散会」
之后,就悄悄的缩了五楼资料室,轻轻的关好窗户,先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方才开门出去,小心翼翼的摸到三楼工会席办公室。
要想在晚上偷东西,生个麻雀眼可不行,我的眼睛一旦适应了黑暗,只要借
助少许光亮,就能看清东西,更何况现在才是二十一点多一点而已。
我用专门的开锁工具轻轻的捅打开李国华办公室的大门,又反手轻轻把门关
上,黑暗中站了一会儿,然后借助外面的光亮,渐渐的看清了办公室里的情况。
工会席的办公室,我以前来过一次,印象中保险柜好象在里间的办公室,
里间的那道门自然也难不住我,我顺利的打开了里面的门,凭以前偷东西的经验
,很快的就找到了保险柜的位置,借着打火机微弱的光亮,看着那保险柜乐了。
那种保险柜的锁,正是不久前我和狗尾勇研究的市面上式的那种,狗尾
勇的大名叫陈勇,他家老子陈福贵就是这家保险柜厂的高级技师,他陈家世代以
制锁开锁为生,陈福贵新中国成立后,被招聘到锁厂做了高级技师,街坊邻居的
要是哪家的门锁打不开,全都找他,而他必须在公安的带领下,才肯替人打开别
人弄不开的锁。
陈家也算是半个江湖人,陈勇骨子流的,就不是什么正经的血,和我一样,
属于鸡鸣狗盗之徒,以能开各种难开的锁为乐事。
我轻轻的吹着口哨,五分钟不到,又打开了保险柜的门,小心的翻了几下,
就找到了方才看到的那个文件袋,又小心的把上面压着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摆好。
文件袋的封口已经被张松学用胶水胶死了,表皮上用红笔写着「材料」
两字,并没有什么特别标识。
我本来想把文件袋拿走,可是转念一想,要是我把文件袋拿走,明天那帮老
不死的肯定知道,知道了一定会急急的想对策,真把他们弄得狗急跳墙的硬来,
倒也是麻烦事。
张学松用胶水封文件袋的样子,就象封信封的样子一样,我想了一下,轻轻
的走到外间,在李国华的办公桌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刀片,那时还没有电动剃须
刀,这种刮胡子用的薄刀片,一般在男人的办公室里都能找到,刮完胡子后,刀
口依然锋利,可以用来削铅笔。
我把他桌子上的台灯拿到桌子底下,插了插头后打开,用刀片小心的从文件
袋的顶头,把文件袋轻轻划开,慢慢的抽出里面的材料,大概的翻了翻,全是一
些单据,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里面的两张照片,看得叫人喷血,照片是江媚
拍的,拍的是她和吴爱国。
吴爱国想必是交时被江媚折腾的很了,仰面朝天的躺在一间宾馆的床上呼
呼大睡,江媚用照相机从宾馆房间的镜子里,拍下了他们两个赤身luǒ_tǐ的样子。
我手中拿着材料,本能的想抽出两份最重要的留在手中,以便于以后勒吴
老鬼所用,但是看来看去,也看不出来哪部份是最重要的,最关键的是,我必须
把这些东西全拿给吴老鬼仔细辨别,由他出面来消毁这些材料背后最原始的单据
。
正思时,看见照片中清洁熘熘的江媚手中拿着的相机,顿时茅塞顿开,数
了数文件袋中的纸张,共是二十一页,当下从李国华的办公抽屉最底层,找了几
份以前工会的年终总结,也数好二十一张旧报告,放进了文件袋,又找了两张职
工拔河比赛的照片,放进了文件袋,把顶头划开的地方,再用胶水小心的封好压
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