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雷道:“班头我还是不明白,她可是犯罪嫌疑人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了她”
宋学东在警官学校时,是张小雷这个班的班长,虽然现在毕业快一年了,但是张小雷习惯成自然,还改不了这个口。
宋学东道:“笨猪老子是敲了他们一点东西,贪是贪了点,可是老子不蠢呀这些呆b保安,弄这种蠢事出来,纯粹是在贬低老子的智商,老子敢打包票,这个妞儿肯定没偷过东西,再说了,就是她真的偷了点东西,也不是什么了不得大罪,把个快要死的小妞带所裏,你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做胀得慌了还是怎么着把她放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干哩”
宋学东不好讲,老子就是贼祖宗,偷没偷东西,老子还看不出来
张小雷这个班的大多数人,五年来都以宋学东马首是瞻,惯性的对他非常相信,对车后的苏凤吼道:“哎算了算了,没事了,你走吧”
连喊了几声,苏凤才有了反应,木然的答应了声,挣扎着下了警车,双腿打着抖,挪到街角一处阴凉的地方,无力卧倒在骯髒的地上。
宋学东也不是铁石心肠,从身上掏了几个硬币,丢在苏凤身上,然后跳上车就发动起来,催道:“快走快走”
张小雷看宋学东掏硬币给苏凤,又想不通了,amp;ap;2584;闷道:“急什么哩你又为什么给她钱”
宋学东骂道:“她这种惨相从我们警车上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公安打得哩不快走难道留下来给老姓围攻呀我掏硬币给她,就是说明我还有点良心,我们做公安的随手牵羊的弄点钱,那是人之常情,但也要看对象,我丢给她一点点硬币,是让她有机会打个电话或是弄点吃的什么的,或许就能救了一条人命古人云,公门之中好修行,要是碰到到贪官,看老子怎么敲诈他,嘿嘿”
张小雷咕咕的道:“围攻就围攻,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怕什么班头呀这五年来我们全班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邪的时候邪得一b,好得时候又象个菩萨”
宋学东英俊的脸上一脸的苦笑,摇头道:“长生天呀怎么老子和你这个笨猪分在一个所裏哩还做了搭档一起出勤,真是造孽啊你个木鱼做的脑袋,你知不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呀还不快上车,不要还没到转正,先给你背个处分,切”
张小雷闻言慌了,忙跳上车来道:“也对也对,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正经事呀”
宋学东笑道:“先把手上这十条好烟卖掉,换两条普通的云烟,我们两个,一人一条,再把这六根铜棒卖掉,然后找个没有后台的洗头房或是赌档查一下,抓两个鸡或是赌徒来,今天的事就算结束了,还能白赚两三千块钱嘿嘿”
张小雷跟在宋学东后面笑道:“跟在班头后面,就是快活,刚才你教我的说的真是不错,那些保安果然买账,白请我们吃了一顿还送了十条大中华,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我都能当演员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把大中华换成云烟抽哩还有,你怎么知道这哪些洗头房没后台,哪些洗头房有后台哩听所裏的老人讲,要是动了不能动的,以后别说升职了,呆下来都困难呀”
宋学东心想:我当然知道了,这裏就是我和狼哥等众兄的码头,洗头房哪些是我们自己开的,哪些是外来二牛子开的,我要是不知道,还见亡灵了呢,但这话可不能对这个已经做了公安的同学说,嘴上骂道:“我叫你考试时别老抄我的吧你看你,在公安学校学了五年,还提这种呆b问题,我们两个小公安,拿着根大中华在手上抽,不是招人眼珠子吗换成十块一包的云烟我还赚太招摇了呢,依我说,换几条五块钱的阿诗玛,才是最好呢”
张小雷笑道:“班头说得很对那么就换阿诗玛吧反正我抽烟也不是太挑,上学时还抽丝瓜藤子哩那洗头房哩你是怎么知道哪些没有后台查了没事的”
宋学东咧嘴道:“我真要建议领导,把你送学校炉,你要是有一点不明白,我还能教教你,可是你似乎是全都不明白,难道要老子把以前学的书翻出来,从头再教你一遍你也太牛了吧你反正跟着我就行了”
张小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公安学院裏,有哪门功科教他们怎么能看出来哪家洗头房是有后台的,哪家洗头房是没后后的,一脸茫然的道:“行吧行吧”
宋学东先把车拐到一条小街上,叫张小雷换了便衣,指点着他把十条大中华先出了手,弄了三千块钱和十条便宜的阿诗玛,然后再叫他拿着铜棒,去相熟的贩子处,弄了八块钱来,张小雷分到一半钱和烟后,喜得抓耳挠腮,兴奋的道:“班头你真是太神了下面我们去哪抓嫖”
宋学东气道:“就这么点小钱,值得高兴成这样吗为什么说要抓嫖,我还想抓赌哩”
张小雷笑道:“抓赌没意思,还是抓嫖刺激,随便弄个漂亮的小妞去摆乌摆乌,比弄那些臭男人快活多了”
宋学东气道:“想不到啊连男人你也会弄”
张小雷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宋学东笑道:“别说了,越说越乱,好了,我们就去抓嫖”说笑着方向盘一打,熟门熟路的又穿过两条小街,把车停在不引人注意的街角。
宋学东坏笑道:“小雷你就穿便服进去,那就是那一家,叫做蓝梦之星的,河南人开的,裏面有七八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