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柳雅娴瘫软的躺下来,下t中那粗大的物事挣脱出来,突然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娇吟了一声,侧躺着,穿过双峰看着自己的侄儿还愣愣的跪在那里出神,年轻的脸庞上满是迷茫,下身那惹事的根苗却依旧倔强的傲然挺立着。
p股麻麻得疼痛,不用看柳雅娴都知道肯定肿了,刚才忙着做那羞人的事,侄儿下了这么狠的手自己竟然都没察觉出来,真是够没用的了。戏谑着平躺下来,伸出双脚,就着未脱下的丝袜,柳雅娴用脚窝夹住侄儿粗大的沾着自己yy的性器,轻轻的套弄。
被下身的刺激惊醒,天龙看着身下这个一直都端庄高贵的成熟美妇做着如此下流勾引的动作,未尝发泄的欲火不可抑止的燃烧起来,两天没有s精,感觉小腹那里憋得很不舒服,很迫切的想s一次,天龙的行为就凶猛异常。
分开成熟美妇的双腿,就着刚才未干的yy,天龙依旧是毫不客气的纵根c入,高c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柳雅娴还来不及说出反抗的话语,侄儿火热滚烫的阳物就再一次r进了自己y靡的rd。
这一次没有什么技巧,没有换别的姿势,就这样居高临下,就这样次次到底,天龙就如同疯了一样凶猛的r干,尽管两个人的耻骨都撞的有些疼痛,柳雅娴却食髓知味,làng_jiào频仍,汁水横流,多年的久旷让她需索起来,直比卖r的婊子还要y贱。
“啊…啊…轻…轻一点…啊…不…不行了!坏小…力…啊…母狗伯…母被坏…天龙…r…r到…高…潮了!”
“铛,铛,铛……”永不停息的钟摆终于走到了十二点,“啊!”伴随着六月节的钟声响起,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呻吟之后,天龙终于爆发了,而柳雅娴已经闭上了眼睛,双手无力的放在体侧,嘴唇翕合着,似乎在品味着她今晚的第四次高c!
筋疲力尽的天龙伏在伯母的身体上,任两团绵软的巨rsū_xiōng托举着自己的r体,一动不动。从迷醉的快感当中醒来,柳雅娴充满爱怜的抚摸着他的后背,双腿勾在腰间,温柔体贴的亲吻着这个刚刚让自己高c四次的大男孩。
虽然很享受被大男孩压在身下的踏实感,但是柳雅娴毕竟是个弱不禁风的成熟美妇,躺了一会儿,感觉有些吃不住,轻轻推了推天龙。
天龙起来,两个人钻进薄毯被窝躺好,精疲力尽的两个人静静的搂抱在一起,说着调笑温存的话。
“伯母,你好敏感呢!稍微一碰你你就那么大的反应。”轻轻揉搓着成熟美妇的左r,天龙好奇的问道,“你刚才高c了几次?”
“没记,谁没事记这个干吗?不过……唔,好像有四次…你个小坏蛋,真会…玩女人……”柳雅娴有些害羞,却还是承认了。
“伯母,你下面的毛是你自己剃掉的还是天生就没有呢?”发泄过了yù_wàng,天龙才想到成熟美妇身上的与众不同,侧过身子,右手伸到成熟美妇腿间,轻轻的揉搓着成熟美妇光滑细嫩的下t。
“嗯!轻点!是…天生的。”很享受的闭上眼睛,柳雅娴有些幽怨的说道,“就是因为这个,我守了将近一年的活寡!”
“啊!伯母不是嫁给大伯父了吗?”天龙有些吃惊成熟美妇的话语,手上的动作不自然的停了下来。
“嗯,跟你大伯父宏宇的新婚之夜,脱完衣服后他要…看我的下面,看到我下面没有…毛毛之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出了门,后来我生气的问他,他说…他说我是白虎,会克夫的,不然也会影响仕途事业,他不想碰我触霉头。要不是他…为了这件事,他特地跑了好几个大寺庙,说什么找人化解。还好你大伯父没有什么厄运,官运也是亨通,亚东也长大成人了,我这个白虎没有克夫,反而旺夫,只是你大伯父这几年身体不如以前了而已。”
说到最后,话语中的幽怨让天龙都有些同情,知道大伯父这些年都不能满足伯母了。
“这个没什么依据的,白虎是基因,跟克夫有什么关系啊!再说大伯父身体不行,应该是公务繁忙应酬过多的缘故吧!”天龙为伯母打抱不平。
“不知道,我也不敢说完全没有,我…我在性欲上有些异于常人,年轻的时候还好一些,这几年,基本上每星期都要z慰四五次,不然的话就会很烦躁,夜里就会失眠。那些说白虎克夫的,可能…可能就是因为白虎女人性欲旺盛吧!”
慢慢的说出心中的秘密,柳雅娴突然想到自己的问题。
“对了天龙,你技术这么高超到底有多少女人了?你不会嫌弃伯母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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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色空蒙雨亦奇,紫启山上雾淋漓,爆竹声中六月节,母侄禁忌坠情迷。人们的口袋越来越鼓,对民俗的坚持却越来越少,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家在大年三十半夜十一点多吃年夜饭了,有些极端的,八点多就吃过饭,该干嘛干嘛去了。更何况是六月节呢?
紫启山上万家灯火长明,这个夜里,鞭炮的火药味已经渐渐散去,留下寂静的夏夜里,偶尔响起几声犬吠,在夜空中回荡。
万籁俱寂。
大爷家的房子是长条形装的,临街的一面不长,八米左右,‘老梁批发部’的牌匾已经有些旧了,在门前两个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