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做想的时语,本没料到,接下来的人兽大戏,无论她是否愿意参演,也必须上!作家的话:神树大人滴问题和伊万有千丝万缕联系哦……有没有亲能猜到他们的关系啊?有谁在说是好基友的?恭喜你答对了(喂)好啦,说笑的,真正答案,请待某龙下回分解!
(16鲜币)等我吃你
目前尚不知自己已慢慢陷入某个既定剧情走向的时语,还在三两口小叶子,一两颗小果子的吃得欢畅,全然不顾一旁山猫撕心裂肺的“嚎哭”。
等到她解决完了那一小筐可食礼物,把玩了下那几朵小白花后,踹了踹还在干嚎的格瓦,示意他变回山猫给她当活体毛毯。没办法,现在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她的体能都耗在了协助体内灵法的转换上,本没气力来提供温暖。有了格瓦,她应该能够美美睡上一觉,等着明天天气暖和些时,再来试试自己的法术如何。
委屈的山猫,没得着安慰,偏生还要被人当成“床上物品”,好哀怨好难过。
不过,一向被时语欺负惯了的他,脑海中天人交战了三十秒后,还是乖乖变成了大山猫,窝到屋中较软的草垫上去给她充当毛毯。没办法,谁叫他见不得这人冷得哆嗦的模样呢?委屈的歪着头,蜷着身子,闭上眼,气鼓鼓的想数树叶睡觉,却在感觉到背后软软贴上来的身子后,僵住了。
“格瓦皮毛好软哦……”咕噜的呢喃,暖暖的喷在他敏感脖颈后侧软上,山猫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快烧起来了。而那个引火者,却毫不知情的抱着他睡得正欢。可怜的山猫,低下头,喵了喵自己胯间的肿胀物什,哀怨的反省,自己是做了什么让她本就没把他当男人看?明明他的个头也长高了许多,身材也足以媲美神树和父亲了啊!
胡思乱想中,山猫也慢慢陷入了酣眠,梦里,那个柔软的小女人,开敞着双腿,诱惑着他做了那种肖想许久的事……
“格瓦!死格瓦!给老娘起来!”似乎刚閤眼不久,耳畔就传来了时语的叫嚣。
格瓦眨巴几下眼睛,伸出舌头无意识的寻着声音舔过去,却在半途中舌头被捉住而惊醒了:“呜呜──”
“你呜个屁!你看看昨晚你给我弄的!”时语狠狠掐了他舌头一把,这才按着他的大猫头往两人身下看。
“怎么了?”舌头还有些痛的格瓦,语焉不明的问。
“你还敢说!”使劲拍了拍他脑门,时语随手扯了快破布把肚皮上的污物擦拭了把,然后递到格瓦面前让他好好看看。
“呃……”看清楚那些是他梦遗后的产物后,大猫尴尬的从喉咙里咕噜出了几声,再时语半眯着眼准备对他施以武力后,夹着尾巴飞快的从半敞窗户窜了出去。
“哼!算你小子跑得快!”时语撇撇嘴,继续用那块破布把身上擦拭干净,随后便盘腿坐到窗前去融合身体内外的灵法。通过昨晚的歇息,那些树叶似乎发挥了特别大的功效。本来感觉颇为力竭的时语,现在觉得力量有慢慢回来。心中惊喜尚未褪去,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听声音就知道,到访者是那个伊万了。虽然有些不快,但基于对方送来的叶子这么管用,时语还是起身去为对方开了门:“有什么事?”
“今天身体好些了么?要不要和我去走走?”仍是一身简单的棉麻质地衣袍,眉眼间略带着浅笑的模样,实在让时语说不出太多拒绝的话。看看外头天气也不错,她也有种想出去试试灵法恢复到如何的意思,便点了点头。
毕竟,在她尚未确定自己法术有否恢复时,需要有个“当地人”来保护她的安全。
“走吧!”似乎知道她会答应他的要求,伊万微笑着侧身让了些路。在她踏出门后,他长臂一伸,把人揽到怀中。见她投来瞪视目光,伊万笑着解释,“你身上的生人气味太浓,容易引发兽人们的野,靠我近一些,比较安全。”
“靠近也不用抱着吧?”虽然对他的说法将信将疑,但时语也不好太强硬的拒绝,只是示意他放松些。向他现在这么紧的抱着她,别说走动了,连呼吸都得大力些才成。
伊万没有回话,只是埋首在她颈侧轻嗅,似乎在确认什么一般,在她快要不耐烦的出声喝止时,才道:“你身上的味道……昨晚和格瓦做了?觉得他如何?比让你怀孕时更厉害?要不要试试我的……”暧昧的言语,加上可以挑逗的靠近,让时语有些脸热。
“你不怕被弄伤?”推拒不开的情况下,时语只好尽量找些能威胁他的话来说,以期喝阻住他。
“你们那里不是有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不答反问,舌头也伸出来舔了舔她颈侧软,唇瓣在散发焦味后还恋恋不舍的在她肩上吮出了团玫红色印子。这个伊万,确实可以算得上一个正宗花花公子。无论是语言行为,还是随时不忘吃豆腐的作风,都是如此。
“不是要带我去逛逛?现在的意思,是想出尔反尔?”请将不如激将,时语瞪着他的唇瓣,发现上面的伤口已没了半点痕迹。若不是刚刚还亲见着点点血痕,她一定会以为伊万从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