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姐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姐姐是在考察小妹的剑法吗,不知我练的可
好?」
李碧霜一听顿时醒了过来,见云如月在调笑,一步跃了过来,说道:「如月
妹妹真是乖巧,姐姐没白疼你了。」说完伸手要捏云如月脸颊,如月笑着避开。
两女打闹一阵,李碧霜细问起剑法,如月答道:「此乃凌水七剑,每剑都有
数种变化,需配合本门内功夕水凝瑶方能显出威力。如月不过刚练到四剑,此剑
法越向后便愈加难练,更需内力练到极致,如能内功大成,便有望突破七剑,将
七剑贯通如一,江湖中将难逢敌手,只有开派师祖达到过这一境界。后再无人能
练成。」
李碧霜咂了砸舌头,说道:「竟如此难练,可惜了。」
时近中午,两女去了房内用餐,如月吃了几口了,忽然觉得味道有些怪异,
似乎有些药味,凌水阁除了武功之外,在医道上研究颇深,云如月虽不精于此
道,却还有些了解,平日里行走江湖对饭食也较为小心,于是取出银针一试并无
异状,
李碧霜见到,边说:「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可真小心过了头,这可是我家
里,如何能有问题。难道如月妹妹你怕我下药将你卖去妓院。」说完便笑了起
来。
两女又一阵嬉闹,云如月暗暗运起内力,并无异状,逐放下心来。
接连三日,云如月总觉饭菜味道有些药味,但又未发现异状,却又不好多
问,总不能说碧霜家里的饭菜口味不适。
离李碧霜被奸yin已过去九日,这几日下来,两女愈加交心,李碧霜直觉得与
云如月相见恨晚,愈发喜欢美貌异常,身材挺翘的如月妹妹。云如月在凌水阁时
勤于练武,二姐性子淡薄,并不与自己嬉闹,大姐事物繁忙,平日里见的并不
多,受二姐的影响云如月也渐渐有点淡薄起来,
这几日与娇蛮痴缠的李碧霜相处,云如月有些活泼的本性也渐渐显露出来,
脸上笑容渐多,两女渐渐无话不谈,李碧霜也已将被奸yin一事彻底抛在了脑后,
整日里与云如月嬉闹,云如月见状也不禁暗暗感到欣慰。
当晚月色渐高,两女还未睡在李碧霜房内交谈,只听响起敲门声,李管家在
门口说道:「小姐,有事求见。」
李碧霜正说的兴起,不由有些不快,说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在
说吧。」
李管家却说:「是小姐师门传来口信。」
李碧霜听了觉得有些奇怪,说道:「李叔你进来吧,到底是何事,现在传口
信。」
云如月早已知道门外站有五人,却以为是下人,并未多想,只见相貌猥琐的
李管家进了房内,门口四人却未跟进,云如月一见李管家心中不喜,转过脸去,
只盼他早些说了离去。
李管家看了看云如月,李碧霜说道:「但说无妨。」
李管家靠近身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小姐,你师傅让你。」话未说完,忽
然右手向两女方向抛出一团白雾。
李碧霜未有防备,云如月转过脸并未去看,只感觉李管家忽然伸出右手,两
女一惊之下都已吸入白雾,李碧霜顿觉身体发软无力倒在地上,云如月也感觉浑
身一软要倒下身去,急忙运气内劲,只觉身体里各处似乎都有药力渗出,似乎是
被这白雾引了出来,药力瞬间在全身越散越多,顿时头一阵晕眩。
李管家扔出白雾急忙后退而去,低声喝到:「动手。」
云如月拿起桌上茶杯运起内力丢向李管家。
茶杯急速而去,李管家闪避不及,被击中后背,顿觉像一把巨锤砸在身上,
杯上内劲狂涌而入,李管家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离了身体,一阵剧痛,一大口血喷
了出来倒在墙边。
云如月全力扔出茶杯,内力一缓,顿时压制不住药力,药力冲破内力在全身
散开,头愈加晕眩,感觉极度想睡,四肢越发无力。
此时门外四人蒙面冲进屋内,见到李管家被茶杯击倒,不由浑身一颤,有两
人转身就跑,三爷也觉的手脚发凉,还有一人甚为胆大心细,细看了一眼,只见
李碧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云如月手撑桌面摇摇欲倒,不禁低声喊道:「快
看!她不行了!」
四人一瞧,三爷想起大哥惨死,二哥又受伤生死未卜,不由发起狠来,带头
冲上前去,几人紧随而上。
三爷跑上前去,一手抓向肩膀,云如月勉力抬起手一指点向三爷手掌,却是
有些软弱无力,三爷心中对此女极惧,连忙躲开,先前转身要跑二人,此时为了
不被责怪,奋勇向前反冲在前面,一人跑至身后,趁云如月点向三爷,从后一把
紧紧抱住,双手交叉紧紧抓住云如月胸前两只大丨乳丨房。
并死命把云如月压在桌上,另一人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弯腰抱住双腿迅速
开始缠绕云如月顿觉双丨乳丨一痛,头脑有些清醒,猛然用牙一咬舌尖,凝聚起一股
内力,右手臂猛然向后击去,打至身后那人腰间肋骨之上,把其整个击飞了出
去,此人双手还依然猛抓着双丨乳丨,飞出之时云如月只觉双丨乳丨被扯得一阵剧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