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太一那边看热闹吧,错过了彩的部分,能瞧瞧结局也成哇。”人惨的时候,总希望能看到更惨的人,然后从中得到安慰,帝俊当然也不例外。
他是想去太一那边找平衡了。
“如果十二爷知道是你把蓝芊芊藏起来好多年,哼哼,你猜,他会怎样?”这个时候,帝俊居然还想凑过去看热闹。
“打就打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五指捏拳,咯吱作响。
事实上,他想教训某人已经很久很久了。
好怀念那个时候,打到了天昏地暗,让少室山的和尚出动了执法戒僧,愣是拦不住两兄弟互殴。
或许,这正是个好机会。
让太一先挑了头,自己再紧随其后,逼他发挥最大的战力,也好瞧一瞧这么多年来,那小子究竟偷学了人家老和尚多少绝学。
慕凌空静静转过身,“你哪也不许去,还不随我进来。”
“做什么?”难道又要像刚才似的来一回?
帝俊脚步轻快的跟上,又兴起了新的期待。
“上药。”冷冷两个字丢了出来,化为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狠狠浇下。
“????”
“你总不想就这副模样出去见你的父皇母后还有臣子下属吧?”重重的跺了下脚,她开始后悔用这种方式来惩罚,瞧,劳心劳力,到最后还得自己来善后。
。。。。。。。。。。
ps:
求怜惜。
最近状态好差。
家里的事情超级多。
好想安心的找个没人的地方写文。
唉,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过个年而已,好像步调都被打乱了。
努力的往回找状态。
哭泣。。。
别咬脸,那是门面(六)
“你总不想就这副模样出去见你的父皇母后还有臣子下属吧?”重重的跺了下脚,她开始后悔用这种方式来惩罚,瞧,劳心劳力,到最后还得自己来善后。
活血化淤的金疮神药在哪里?
还记得身上藏了一瓶,许久不用,也不知是不是还管用。
不管了,总得试试再说。
真的让帝俊顶着一脸暧昧的吻痕出去招摇,往后她也不必在人前出现了。
天哪,光是想到那种场面,她脸就红的仿佛是在冒血。
不成不成,在那些印记没有消褪之前,绝不能别人看到帝俊。
“娘子,如果你实在是很在意,为夫戴上面纱好不好???你用过的那块就行。”他还记得东西就放在她的包袱里,只要媳妇儿一声令下,立即冲过去取来。
帝俊美的不行。
手舞足蹈,娃娃脸上堆积了许多促狭的笑意,止不住的流淌出来。
“那多难看。”送上一记白眼,打消掉他可笑的念头,这只会让她更加丢人而已。
帝俊皮厚,换上寒霜冷面之后,更没人敢招惹他。
不管怎样,到最后被别人指手画脚的都是她。
相处了许久,慕凌空哪里会不明白呢。
“不要面纱,软皮面具怎么样?”兰花指,朝着慕凌空勾上一勾,“娘子身上可有男子面孔,不行的话,换了女儿相也不打紧。”
“那更不行!!”她好好的夫君,可爱的面孔,为什么要带个面具遮掩真容,“乖乖的涂上药,明早肯定又是一片白皙,男人换了张女脸多难看。”
“那也总比我现在这张好吧!”他厌恶的捏了捏面颊,真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脸皮都撕扯下去。
别咬脸,那是门面(七)
别咬脸,那是门面(七)
“这张脸怎么了?多可爱,招人疼,”踮起脚尖,凑上前亲吻一下,以示安抚。
一丝霾飘到浓眉中央,帝俊可不觉得好笑。
“为夫比太一大了好几岁,可从没有一个人认为我才是他哥哥。”都拜了这张长不大的娃娃脸所赐,他恨透了被人叫成‘少年仔’的感觉。
所以,不管是谁,胆敢拿他的脸做文章,下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他身上的软剑,就是专为那些不长眼的人预备。
“谁说你不像他哥哥?你本就是,如假包换,童馊无欺。”掩住唇偷笑许久,在帝俊责难的目光之后,慕凌空冒死补充,“你没瞧见太一见了你,就仿佛是老鼠碰到了猫,真恨不得立即调头,拔腿就跑。”
帝俊哭笑不得。
“娘子,为夫向你倾诉的是正经事。”他可是很难向外人坦白心情的耶,即使她不安慰,也至少给点面子,
哀怨啊哀怨,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有光晕在闪动,那婴儿般粉嫩细致的肌肤,吹弹可破,高耸的鼻梁之下,完美的唇瓣现出粉嫩光泽,微微撅起,表示不满。
这张脸怎么看都与他的实际年龄搭不上边。
认错了是正常。
认对了才奇怪。
“好嘛,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你也不必太过在意了。”除了这些,她还能说什么?
联想起灵帝那张相似的娃娃脸,即使是到了五六十岁,再加上保养得宜,变化也并不很大。
这辈子,帝俊再厌恶这张脸,也是徒然。
她忽然浑身轻松。
有个一直压在心头的重担,就在夫妻间三言两语的对话之中冰封瓦解,化为残雪飞花,一片一片,烟消湮灭。
别咬脸,那是门面(八)
有个一直压在心头的重担,就在夫妻间三言两语的对话之中冰封瓦解,化为残雪飞花,一片一片,烟消湮灭。
她没有诉说。
只把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