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话,逗笑了赵爷爷和赵,连爸妈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丫头啊,你自己的公司每天营业额有多少,你不会是不知道吧?这么傻的话,也问得出来,现在哪个有头有脸的人不为以吃腾飞的蔬菜,喝腾飞的酒,买腾飞的药为荣。”
“就是,看着大姨收钱的样子,眼都红了,都恨不得自己也坐在那收钱才好。”赵笑道。
“呵呵,干妈要喜欢数钱,明天我取一打回来给你数过隐去。”张大山打趣。
赵横了他一眼:“臭小子,干妈就数着过隐了,不是要眼红死干妈才行。”
张大山挠挠头,“哪能啊,当然是数过了就是干妈的啊。”张大山是老实人,压就听不出赵那是打趣的话,他这样,逗笑了赵爷爷和赵,赵没好趣地瞪了他一眼:“你这是想用钱把我老家伙赶走,没门,我们两个老家伙就是赖在这住着不走了。”
“干妈说的什么话,我哪会……”张大山被赵说得满脸都涨红了,才发现,原来是被耍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是一点心机都没有。”苏文娟没好气地道。
赵承临了胡子,笑道:“闺女,你可不要埋怨。当初,你看上的不正是这个的女婿吗。”他一说,苏文娟脸红了,张大山憨憨地笑了,苏文兰也笑了,见大家都笑了,小子墨也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就连洛伊都是整个俊脸都漾开了一层光晕。
看着家里这么幸福的样子,晓薇心里软软的,她的爸爸并没有因为有钱,而改变,他仍然是那个正直憨厚善良的男人,妈妈是幸福的,而她,做为他们的女儿也是幸福的。
但是,忽然想到,自己其实并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这件事,她皱起了眉头,妈妈的亲生父母找到了,那么她的亲生父亲要不要找?
想到这里,晓薇便开始有点心不在焉的,老实说,她还挺好奇的,她的亲生父亲,她记得,妈妈曾经无意中说过一句话,说她,越来越象那个男人了,她当初听懂了,却没有问,因为那时的她还小,妈妈以为她不懂,所以她不问。
现在想起来,妈妈那时在怀念那个男人吧,如果她没看错,妈妈其实是爱那个男人的,只是,为什么她没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忽然,她很想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因为有了这个心思,晓薇早早就回房,然后进入空间里,把这件事跟秦风说了,秦风了解她,知道如果她不把这事弄清楚,肯定不安心的,于是主动给游子龙打了电话,也给唐朝打了电话,当唐朝知道晓薇其实并不是张大山的女儿,她还有个亲生父亲时,很是惊讶,不过却是一口答应要帮她查一下。
一个星期后,游子龙这边,和唐朝那边,同时来了消息,而他们的消息,却没有苏文娟亲自跟晓薇说的来得震撼。
是的,在晓薇一次直白的询问后,苏文娟先是一楞,最后想了一夜,第二天,便告诉了晓薇事情所有的经过。
一九七三年,苏文娟在马山县的县招待所里上班,是招待所里的一个临时员工。
期间,新调来的县委书记柳元枫,因空降的原因,无住宿,所以就住在了县委招待所里,而负责照顾他的正是苏文娟,柳元枫不到三十岁,年轻、俊雅、文气、睿智、多才多艺,很快就俘虏了苏文娟的心,那时的苏文娟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是青春最靓丽时的一花娇花,她热情爽朗活泼,没有心机,也深深地吸引了柳元枫,两人互生爱慕之情,可惜的是,柳元枫已经娶妻。
于是,苏文娟默默将这份爱恋埋入心底,柳元枫也是个正直的人,也不敢踏出那一步,两人明明都喜欢着对方,却要在对方面前装着毫不在意的样子,直到有一天,一个县长的侄子,仗着有个当县长的叔叔的男人看上了苏文娟,硬是要苏文娟跟他谈朋友,苏文娟没有答应,那个男的就恼羞成怒,借着叔叔的名义,把苏文娟招待所的工作给退了,强迫招待所的经理赶她走。
为这事,柳元枫出面替苏文娟摆平了,那县长的侄子就不爽了,于是,到处谣传,说新来的县委书记生活作风有问题,跟招待所的临时工暧昧不清,那个年代,一点风吹雨打都能弄死一群人的,因为这样,柳元枫被调查了。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柳元枫是被冤枉的,还是真的调查出他是被人无辜栽赃的,或者是柳元枫的背后有大靠山,总之,最后不了了之了,苏文娟又继续回到了她的岗位,并且招待所里很快发下一个名额,什么名额呢,就是成为正式职工的名额。
可是,苏文娟拒绝了,她没有要那个名额,而是把那个名额让给了她最好的朋友。
因为,她得到消息,柳元枫很快就要被调走了,没有了柳元枫的庇护,她是没有办法在县城呆得下去的,那个县长的侄子,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再说,柳元枫都走了,她也心如死灰。
她喜欢柳元枫,可是不敢接近他,害怕给他带来麻烦,可当知道柳元枫要走时,她还是很难受,忍不住夜里偷偷去看了他,结果,她没想到的是,她本来只是想偷偷看他一眼的,可她偷偷进入柳元枫的房间时,他竟然没有睡。
两人面对面时,都吃了一惊,苏文娟又是羞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