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尽是挑衅之意的水眸,煞皇竟当真思索起来,最终毫不考虑地道:无双女?
没错,我就是上天派来驯化你的无双女!怎样?怕了吧?
……扣在那下巴上的大手,悄悄落向那脆弱不陷的细颈上,轻轻抚弄着。
呃,你想干什麽?该不会是被吓傻了吧?但那在脖子上的触感,却又令她不敢大意。
传闻这男人个性喜怒无常,上刻与他相谈甚欢的人,下一秒可能已死在他手中。
而她与他,别说是不是相谈了,根本是一点交情也没有,她也不会认为他刚刚非礼她的行为,会令他与她有了特殊交情。
轻收五指,他感到她的心脉在掌下微弱跳动着,要杀她如此简单,而她竟说自己是上天派来降服他的人?再对上那双毫无惧色的眸子……有多久,没有人敢这麽与他对视了?
他记得从第一眼与她相见时,她就敢用这种眼神与他对目,让他心中又喜又怒。
身为天子骄子的他,不允有人敢这样直视他,但内心的那个他,又喜爱有人敢与自己对抗。
杀了她,实在是可惜……那留她,日後又会否如童谣所说,成为心腹大患?
公孙无双那知煞皇心思,她只知道他犹豫,所以为了保命:我不怕死,也知道你杀人眨眼……难不成,你怕我真能驯化你?
要是我真的怕呢?那声音说得极轻,只能让她一人听见。
你……一时语失,她想过他无数尽的说法,就是没了他会对她坦承,所以她穷词。
天下不止你这个无双女,你又如何确定,自己便是能抚我之人。所以,他是赌她不是了?
当初,我与另一个无双女在一起,只因我不懂向东北走的路,所以便留在南方了……这样被他一说,她倒也没信心了。
如煞皇所言,要是她与橆孇真的走错方向了,那不就等於自投罗网?
煞皇看着那迷失方向的水眸,冷嘲起来:你这种人,怎能与我为敌?
我、我从来没想过要与你为敌……她只是、只是不这样做的话,就没了藉口: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回家?莫非,你是东北那边的人?这麽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所谓的无双女了?
我根本不是你们闍天皇朝的子民……公孙无双呢喃地道……她只是想回家、想回那个男女平等,至少没有战乱、暴政的时代。
但是,她为何会在此、在此与一个传闻中残暴不仁的男人相
遇?
那一首童谣,到底又是从何而来?
若不是说为了他……眼前这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正眼带嘲讽看着自身的男人,那她为何会在此?
而且他凭什麽用这种眼神瞧她?明明就是他害她有家归不得,还在一旁说风凉话,这实在是、实在是太过份了!
煞皇听不到无双的低喃,正觉没趣要转身离去,谁知那来的一个软枕,狠狠地从後击中他的後脑,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有一个人一鼓作气地压上他的背……
大胆!先回过神来的黑炎,正要上前把那个无礼的丫头扯开,谁知煞皇竟挥手叫他退出门外等候。
看见下属退离後,煞皇倒是没再说话了,只是表情有点奇怪,只因竟然有人胆敢趴在他的背上哭泣,而自己却又能莫名
·第3章
·第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