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煞眯起眼,瞧着那虽带怯意,却还敢与自己对目的水眸:哼!
唉……公孙无双轻叹,只好硬着头皮地上前主动搂住男人的腰身,明明就是他惹她伤心,怎最後做错事的人,反而变成了她?
你这算在跟我道歉吗?男人脾气有点坏地问着,但两臂却还是搂住那纤弱的腰身。
我有做错事吗?她才这样说完,圆臀便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会想逃、还不是……有点不服气地咬住唇,她是不太想说出那个理由,但又怕这样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怎样?我在等着听!皇甫煞脸色阴霾地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人会想逃,是因为有一天这个女人发现自己爱上了……公孙无双可以发誓,她听见那个抱住她的男人笑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唔!这话的尾音,消失在烙下的烈吻中,直到女人快要喘不过气来了,皇甫煞才意犹未尽地轻抵住她: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那这个想逃的女人,被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抓到後,可以缓刑。男人宠溺地咬住女人的耳贝道。
缓刑?被吻得有点迷茫的女人,轻轻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将站不稳的人儿,抱搂住地坐上秋千板上:就罚你陪我去东北国土……皇甫煞懒散地宣告,然後他的手伸进裙摆内,直探上微湿的花穴内,长指使坏地捣弄着。
唔嗯、不是说缓刑……公孙无双无力地软坐在男人的脚上。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男人邪恶地说着,然後解开裤头,扯下女人的亵裤:坐稳!拉住那不安份的小腿,他沉腰一探,便进入了紧蜜中。
轻点、你这样我不行了嗯嗯……公孙无双一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一手抓住身旁的绳索,腰臀轻摆。
皇甫煞看着那似痛苦又喜悦的神情,便更加亢奋地挺动腹间,另一只手隔着衣衫轻磨起那顶硬的rǔ_jiān:喜不喜欢?
喜、喜欢啊啊……还要……她着迷地摆动腰臀,学起男人或轻或重地磨转着。
是要我顶这儿嗯……男人享受女人的偶尔服务,还在她想要起身抽离时,故事往上重顶。
女人咬住唇忍住那媚绝的声音,然後闭起媚眸让男人带领她走向情欲的顶峰:唔啊啊……公孙无双受不住那狂猛的进攻夹紧了双腿,逼得男人无法不站起来,刺探得更深地惩罚她。
该死的啊……或许是女人今天娇媚,令皇甫煞也忍不住跟随着她一同地直上欲海的终点,在种子洒满花苞後,他急狂地再惩罚了她一回後,才退出她体内,然後当两人分开时,那混合的佳肴沿着那收缩的花径中,滴落在秋千的板凳上,印证了女人被疼爱的痕迹……
云雨过去,公孙无双依偎着男人坚实的胸膛,眼媚如丝、唇瓣微肿、脸色含春、衣衫凌乱、气息微喘:去东北国?做什麽?
南国与东北国每隔数年,也要互相交流,以表交谊,今年刚好到我去拜访暴君,谁知半路上遇到你,已拖延半月……怜爱地亲了那懒洋洋的人儿一下,才笑道:有这麽累吗?
公孙无双闻言脸红了红:你还好意思问?也不想想是谁学她两天没下床,现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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