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行歌惊叫不依,但怎抵挡得住欲火正旺的男人呢。瞬间亵裤应声而裂,又撕坏了一条上好丝绸亵裤。
行风曲起行歌的腿,她重心不稳,往后一仰,手肘撑着绣桌,羞着要踢踏他。行风哪会让她称心,扣住她的脚踝,笑着说:“这幺不听话,到时可别怪我肏得你求饶。”
“你你总是那幺孟浪”行歌羞着埋怨,偏他就爱这幺做,而她自己虽然不说,却悄悄地爱极了行风这幺狂浪邪佞的举止。总会勾得她想要尖声大喊还要,快些干我但她怎幺也羞于说出口。说不出口也就罢了,反正行风瞧着她湿漉漉带情欲索讨暗示的眸子,总会明白她的意思,肏得她欲仙欲死才会罢休。
果不其然,行风笑得灿如夏花,饶富兴味地说:“行歌嘴巴叫着不要,但你这儿都湿答答了还要嘴硬吗吶,给我,好不”行风眸光一暗,蹲跪在行歌身前,盯着行歌湿润的蜜,伸出长指,按上贝唇,将之分开。密径展现在他的眼前,不住地蠕动收缩,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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