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折损的傲气,确是白容没错。
“你睡觉的样子倒乖巧的很,与往日不同。”
话里有讽刺,燕云歌听不出,只皱着眉道:“侯爷看了多久?”
白容已经转身,语气冷的很,“不久,收拾下,起来用饭罢。”
燕云歌见他语气如常,再想起昨夜那个梦,心下又是一阵恍惚。
用饭时,白容目光灼灼,燕云歌被看的莫名,忍不住用眼神询问。
“你先前打算怎样过一生?”
燕云歌奇怪他怎么有此一问,没有多想的回答:“成亲生子,平淡一生。”
“如今又怎么想?”
“能怎么想?既已决定出仕,那便去撞个头破血流,总要试一试才知道自己行不行。”她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以为做官容易?你知道一个七品升到五品要多久?本朝升的最快的那个,也用了五年,多的是十年八年在
一个位置上打转的。”
“那又如何?”燕云歌不以为然地道,“有心为百姓做事,七品就够了。”
“天真。”
燕云歌笑出来,“侯爷到底想说什么?”
白容不接话,烦躁地搁下筷子,屈起手指敲着桌面。
燕云歌语带笑意:“侯爷一大早地烦心什么?”她指了指他那个动作,“草民留心过,侯爷每当心烦时便有这
个动作。”
白容目光复杂,好一会后,他道:“我想请教你一件事。”
“不敢,侯爷请说。”
“如何能确定是否对一个人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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