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老婆做爱了,而是让我老婆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nai子、屁股,还不住给我老婆讲黄色笑话和淫艳故事,也让我老婆手握他们的ji巴,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爱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老婆玩起了xìng_yóu_xì,先是让我老婆对他们三人的ji巴和gāo_wán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老婆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yin户和gāng_mén,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老婆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ji巴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老婆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rǔ_fáng也因之加剧震荡,分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老婆给他们“哺乳喂奶”当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老婆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ji巴,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肏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肏我老婆了。
开始还是个个的上,后来就乱了,给这个男人kǒu_jiāo的时候,小bi却被另个男人肏着,rǔ_fáng还被第三个男人霸着。
而我老婆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老婆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淫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老婆的强烈yù_wàng,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ji巴同时挤入我老婆的yin道,而另人却在chā_tā的pì_yǎn,或是人chā_tā的yin户,人肏她的pì_yǎn,而另人的ji巴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老婆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波又波性欲狂潮!
我老婆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老婆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
最后,当我老婆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下凶相毕露,用我老婆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老婆娇嫩的ru头,用鞋底使劲地抽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老婆绵软的yīn_máo,并向我老婆全身每个rou洞倾情she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老婆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jing液和大量尿水。
这切,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老婆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老婆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
我听完老婆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老婆,心中后悔自己不该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
老婆眼脸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那幺长时间,害你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丝不挂的老婆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客人呢?他还在吗?”
老婆扭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gāng_mén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
我望着老婆那张喝过男人jing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肏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jing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肏特肏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幺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幺样?”
看样子,老婆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
我伸出手,向老婆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ji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幺吓人?”
老婆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幺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yin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幺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
我有意刺激老婆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
老婆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这条路上已跨出了第步,从此不会再回头。”
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为她拉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客也不容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