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夫人却没有发现她转过头到另一边的时候她女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而且那高潮后的红潮过了这么久竟然没消退半点,反而越来越红,犹如一个熟透的小苹果儿!
聂北把庞然大物入到岳母那肥沃多汁、火热濡湿花田那两次中指都能达到的地方就再也不进去,聂北急得像个火烧屁股的猴子一般,面红耳赤,“好岳母好姐姐,算小婿求你了,快给小婿进去嘛!”
“嘤!”
黄夫人娇羞潮红的脸蛋越发的红润,强烈的刺激和滔天情欲让黄夫人这个高贵典雅、贤惠淑德的人妻人母不安的嘤咛一声,对聂北的话她只是娇羞的摇一摇头而已。
聂北的庞然大物开始在这能进去的深度里研磨、挑、抽、、摇,聂北抽动着庞然大物故意胡乱撞顶、刺,虽然不能完全进去,但高贵熟美的岳母赵芯儿这花田出奇的多阻多碍,层层嫩就仿佛天然的磨沙一般,聂北挺的时候庞然大物被磨得一颤一颤的,极度的消魂。
黄夫人被聂北胡乱的抽送、弄搞得浑身颤栗发抖,只觉得花田蜜道被聂北蛮闯瞎捣的几乎弄裂了,火辣辣的,极度摩擦带来了汹涌的快感,但找不道‘门道’再深入的庞然大物就仿佛一头蛮牛一样在娇嫩狭窄的花田内横冲直撞,狭窄的花田接纳聂北的庞然大物就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现在聂北又在‘蛮干’,花田顿时火辣辣的,无尽的快感带着阵阵的痛楚,远山一般的黛眉不由得轻轻蹙了起来,妩媚娇羞的玉靥潮红欲滴,痛苦并快乐着的呻吟出来:“不要……不……不要……不要啊……没、没对啊……呜……痛死、死我啦……喔……你、你别乱、乱……啊……别乱用坏东西戳啊……你、你……轻点……不对啊……别往上……哎呀……也、也别往下……啊……坏蛋……痛啊……喔……呜……你想捅死人家呀……”
聂北乱来片刻也停了下来,继续问道,“好岳母好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也算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了,既然如此,就把最后的也给了小婿吧,你也好好的享受一下小婿的服务嘛,要不然小婿就这样乱来瞎干了!”
黄夫人早已经是春情荡漾、欲焰焚心了,渴望得到满足的身体对聂北的进入是没有丝毫的反抗的,甚至很渴望聂北能彻底的进入,用那火热和壮瞬间填充身体的空虚,身体和心理却不是一个概念,人妻人母的那一丝愧疚依然在黄夫人的芳心内作祟,聂北要不是她女儿未来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女婿的话,或许黄夫人早就放松身体放下坚持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主动承接着聂北的恩宠了。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你再不让我全部进去的话我就硬捅进去了咯!”
聂北赤红的双眼内可以见到熊熊的欲火。
黄夫人娇羞的哼道,“你弄死我最好,反正被人发现了我们这样我就没脸活了!”
“芯儿,我爱你,你快让我进去嘛!”
“你、你别乱叫……我、我是你岳母……才不是你的芯儿……啊……你……你下面那、那东西……别、别乱挑动啊……”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你有没有感觉到它在你身体里的热情,它很需要你,而你现在也很想要吧,就引导我进去嘛,快点啦!”
黄夫人也极其的需要了,全身上下就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在噬咬,特别是被女婿填充了一小半的肥沃娇嫩的花田蜜道,那里就像一个极度空虚的黑洞,贪婪而渴求,酥痒间无尽的yù_wàng汹涌澎湃,火热急急的蠕动着,本能的逢迎着聂北的庞然大物。
聂北见美丽高贵的岳母心志有些松动,顿时一喜,按耐着暴虐的冲动,温柔的抽挺动起来,庞然大物凭着庞大坚硬的本钱一记一记的撞击在岳母肥沃良田里的那阻挡的皱。
“啊……小坏蛋……我……我不要……呜……以、以后你、你叫我……叫我怎么做人啊……你、你停下来……我、我忍不住的……啊……”
由于聂北的岳父大人黄尚可近三两年来没再耕耘灌溉过这块良田,久无人耕的良田已经极度的干枯,然而也就越发的敏感,被女婿的庞然大物在里面乱捅乱,疼痛而又极度强烈的快感汹涌而来,黄夫人不由得浑身颤栗,舒爽酥醉的美感让黄夫人那黛眉时蹙时舒,一副享受又自责的表情凄婉哀羞,媚眼娇羞紧闭,红润的樱嘴轻张,吁吁幽香兰气喘出,扑到聂北的脸上火热幽香让聂北迷醉。
高贵端庄、明慧优雅的熟美贤妻良母的玉脸嫣红如潮,芳心中充满了对丈夫对女儿的愧疚,可是在聂北温柔而有力的挺抽动中酥麻快感汹涌如洪水一般传入大脑,涨痛又消魂的快感过后是无尽的渴望与索取,聂北每挺一下给予的满足和充实附带着禁忌的刺激与酸麻,快感如潮,熟美的人妻人母才起的愧疚心思瞬间淹没在这份刺激快感中,越发的不可自拔……
“好岳母好姐姐好芯儿……我们都这样了,你就从了我吧,快把我的胯下全部引进洁儿出生的地方啊……”
随着聂北的庞然大物越来越不知轻重的乱捅,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