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政这种人,撕破了面具之后,玉真毫无压力地、恶劣地,又是漫不经心的刺激他:“你没办法跟他b。”
说到这里又是笑了一下,明媚婉约如夜空中半悬的名月,还有一目了然的讥诮讽刺。
“你知道你跟叶锦鸿之间的区别在哪里吗?”
玉真缱绻着凝视他如暗沉压抑的眼睛:“你不知道,你也不可能知道。”
她不相信他的这些隐忍是因为他对她有了感情,特别是经历了这些天的敌意和试探,面对随时丧命的危险,他通通受了下来,临危不惧,心理素质强到寻常人难以企及。如果不是更大的野心在支撑着他,他是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有时候做nv人不能太天真,她也不愿意太天真,因为天真给她带不来任何好处,甚至连幻想都没有。
秦政复又开始上班,大家隐隐觉得他有些变化,但是说不出来。
邵玉真仍旧是带着他跟叶家接触,就像她说的,她会给他机会争取自己的最大利益,这对她没坏处,最好的局面就是双赢各取所需。
叶兆伟跟金文琎的合约定了下来,这些也不是金文琎自己说的,他如今鲜少主动跟她见面。
她懂文琎的意思,他也知道她的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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