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知道这是无用功。
梁衍大手一把撩开妻子垂落的裙摆,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只见股缝里插着一根紫红色粗大的ròu_bàng,他一边挺动腰身,如一头凶猛的豺狼死干着妻子的嫩穴,一边儿捞着她细软的腰肢走到窗边。
梁衍故意下胯一顶,引章险些尖叫出声,胸前荡出剧烈的奶波,“jī_bā粗不粗?”
“啊哈好粗,好深,xiǎo_xué要被肏坏了。”引章被压在窗台上,硕大的jī_bā在穴儿里猛插一阵,肏得贝肉汁水湿淋淋,她身子泛颤,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湿淋淋的汁液,窗上,地面,甚至梁衍的胯下都弄湿了。
梁衍捏住两粒挺立的奶头,吻得红肿充血,看起来分外惹人爱,他抓住两只嫩耸耸的奶子,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挤出来,几乎被挤变形,奶汁顺着指尖流满整条手臂,“娘子喜不喜欢呢?”
引章无力伏在他胸口,嘴里含住一粒红红的茱萸,感受到男人剧烈颤动的胸膛,她软软应道,“喜欢,我最爱吃夫君的大ròu_bàng。”
女人甜美的声音在耳畔回响,无疑最浓烈的春药,梁衍剑眉紧拧,眼中乌邪之气荡开,咬牙隐忍下去。摸了把她腿心,一手湿滑黏腻,梁衍目色一红,拨开她额前湿湿的碎发,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盯着她,目光忽然凶狠,“你这张小嘴儿惯是会骗人,说,小逼咬得我这么紧,被哪个野男人干过!”
腿心贴上炙热的物儿,引章察觉到丈夫炙热的情欲,眼儿怯怯的,又带着压抑勾人的渴望,“夫君饶了我啊——”
话还没说完,梁衍掐着她的腰猛然捣入,引章喷出一大股淫液,脸儿粉嫩,小足随着他蛮横的动作一摇一晃,听他逼骂粗鲁的语气,“奶子被玩得这么大,我手上全是你的奶汁,味道骚骚的,我不在时,你定是赤条条夹着被角磨小逼,净在喷水。”
似又想到什么,梁衍剑眉倏地压低,呼吸沉重,咬着牙低声道,“军营里这些男人,可都盯得你紧紧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对奶子可是被他们玩大的,还不止如此,夜里我刚干完你,就一会儿没看住,你便偷偷跑出去,连肚兜都不穿,敞着奶子被他们的粗手捏,又穿着一条沾骚味儿的开裆裤,方便这群野男人们玩你。”
男人额角都起了青筋,看起来令人怕怕的,好似真在吐露心声,一字一字情真意切的。
引章只觉得自己好像真在军营里被一群高大的汉子尽情玩弄,被好几根粗大的ròu_bàng轮流插xiǎo_xué,嘴儿还含着男人的精袋,双手爱抚自己的奶子。
她真是个sāo_huò。
每时每刻都离不了男人的jīng_yè。
引章被梁衍压在窗台上猛干,随时都有下人经过撞破他们的奸情,甚至已经有哪个下人看见,正悄悄躲在树丛林偷窥自渎。
凉风吹过来,身上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引章全身上下紧绷如一根将断的弦,几乎不敢呼吸,偏偏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这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人声。
两个侍卫结伴走过,听他们的对话要去如厕,正好经过这条路。
窗前有绿阴遮掩,没让他们第一时间发现,但很快了。
很快他们就会走过来,发现敞开的窗台上美人儿被风撩开裙摆,yù_tuǐ大张,正朝他们露出湿淋淋的ròu_dòng,yín_shuǐ流湿了窗台。
肚兜里的两团胀鼓鼓的,两只大手在她腋下进出,肆意揉捏肚兜侧身露出来的雪白乳肉。
她身后隐约一团阴影,是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昏暗的光线都遮不住男人英俊出尘的眉眼。
此时,他正低眉轻咬着美人儿的耳尖说什么悄悄话,似乎怪是羞人的,美人儿耳根子泛红,扭身偎在他怀里,想要将身子缩进去,胸前两团白肉却被男人的双手肆意玩捏,还露出外头正喷出一股股奶汁。
轻笑声,下流话儿随风声送过来。
其中一个侍卫忽然停下来,纳闷询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
“什么?”同伴不大听得清楚,扭过头来。
窗子悄然合上,被夹住一角衣裙。
最艳红的颜色,湿湿的,窗台上留着大片阴沉暧昧的湿痕,甚至连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这时同伴用力扯他一把,不让多看,压低声道,“王爷正在歇息,容不得半点声响,咱们还是快走吧,看见了不该看的,有的你苦头吃!”没等侍卫回神,急忙拽他走了。
如果侍卫多看一眼,看仔细了,不难发现被夹住的不仅是衣裳一角,女人的玉足都还悄悄露在外面,随着里头的动作正一点颠一颠,娇声颤吟飘了出来。
“呜呜好涨,阿衍……好,好夫君,不要顶那里嗯嗯……阿衍……”粗长的ròu_bàng几乎顶开宫口,插进美人儿娇嫩的子宫,到最后她几乎忍不住啜泣,梨花带雨,哭得shuāng_rǔ剧颤,yù_tuǐ发抖,险些夹不住男人的腰。
“哪里?这里,还是这里?”梁衍故意用手按住她微鼓的小腹,全是他之前射的jīng_yè,按压时还能听见叽里咕噜的水声,甚至还能摸到ròu_bàng的轮廓。
粗大得好像肚里盘进了一条长蛇,躺在花穴里,分身悄悄钻进子宫,甚至都能顶到她的胃。
阴精淋淋从交合处滴淌,引章短短一刻钟内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