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可没有这么好看的奴婢,必定是摄政王赴宴时无聊,携女眷而来,屋内地上尽是些凌乱衣裳,有女人的肚兜,软靴,其他的尽是男人穿的外袍衣带,想来进来时也穿着男装。
这女人生得这般好看,明显不是灯会上那个,男人一贯fēng_liú多情,家里哄着一个,外面养着美妾。
李容蓉不但不沮丧失望,反而信心满满。
凭她的美色,不怕男人不上钩。
这时又见男人似有身寸静的念头,握着仍旧挺立的柔梆抵在美人臀尖,女人起身握住它,仰起头舔舐静袋。
肩胛到双孔直至腰腹的曲线起伏惊人,尤其高耸的双孔之下是深深凹陷的腰窝,男人一只手就足以掐拢而起。
他压着她缓缓倒下,粗石更的梢落在女人面颊之上,隐约见她柔软的红唇,翘挺的鼻尖儿被男人一下下啄着,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是真捧在掌心里的明珠,爱之怜之。
女人似乎觉得痒,笑嘻嘻扭着腰肢躲闪,侧身间终于露出美人的真面目,飞俏带红的眉眼,荡漾开一片春意。
随即她被男人从身后掐住细腰,将她翻身过来,随后他覆上来,重重的,更压得女人轻笑,袒露的双孔晃出乃汁儿,被男人揩在指尖轻舔,乌黑亮的眼眸含笑看着她,始终不离她左右。
好似又回到灯会之夜他尽情而舞,喧嚣的鼓声彻底沦为陪衬,绚烂的灯火照得他眉目深邃缠绵。
这世间哪里还寻得着如他般第二个男子。
……
屋里,梁衍现异样的喘息,立即将浑身赤裸的引章裹在锦被里,拧起一双剑眉,目光冷冽望向窗外,“谁!”
窗外空空如也。
梁衍并不着急追究,将窗关上,刚转过身,便见锦被里探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儿,杏眼扑哧,尚带着欢爱过后的妩媚,就像一只刚从窝里跑出来的小兔子,“阿衍,我饿了。”
刚才宴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只吃了几口糕点,之后就被他拉到了偏院干不正经的事儿,宍儿被喂得饱饱的,甚至到现在贝柔里还软哒哒流着男人滚烫的静腋,两条腿儿压根合不拢,必须要男人双手微使劲才能并拢。
被干了一下午,引章身上尽是汗味儿,男人浓郁的气息弥漫在帐内,愈儿勾起她的食裕
“娘子想吃什么,我吩咐下人去做。”
引章侧身伏在枕头上,露出白嫩嫩的胳膊,思考着,“吃什么呢?”
梁衍轻轻揭开被子一角,爱抚女人暴露在空气中的孔房,又缓缓按住她微鼓的肚皮,手指绕着肚脐眼打转儿,低眉说道,“整个南境,这里的酒酿圆子羹味道最好。”
“可我现在不想吃甜的。”引章脸儿粉嫩嫩的,从被窝里钻出来,露出一身乃白的肌肤,被梁衍圈在怀里肆意亲吻,爱抚。
他带着微微的喘息说话,“娘子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的大吉巴。”妻子的手已握住他仍旧肿大的姓器,眸儿水润润的,透着不餍足的妩媚,“宍儿喂饱了,嘴儿也要。”
这天午后,屋内婬靡的气息始终浓到散不开,闲杂人等早被打在院子外,听不见院内剧烈的声响,更窥不见英俊伟岸的男人抱着美人白嫩的娇躯出了屋,抵在墙上狠狠扌臿干,从后面入这种姿势最深,就在美人儿即将高嘲时宍里的柔梆猛然拔出。
男人从后面抱住她,大大分开两条腿儿,用肿大的柔梆研磨泥泞的花宍,每走一步,柔梆的前端浅浅扌臿入宍口,但又很快拔离。
这种浅尝辄止的滋味儿令美人儿既欢愉又痛苦,最后咬着男人的肩膀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花露。
这还不算完,又被男人的手指尽数抹去,涂在柔梆上,看着她香唇微张缓缓吃进去,喉咙上下滚动,仿佛也要将他的三魂六魄也一同吸去了。
而没人注意到,李知府的千金正被拖到偏僻无人的废屋。
昏暗落灰的屋子,她站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面前,被迫tuō_guāng上衣直到只剩下一件遮不住双孔的肚兜,她双手紧紧遮住凶口,双腿更是紧闭合拢。
却触及男人危险凶猛的眼神,她胆战心惊,软着身子被他用佩剑挑开双手,剑鞘滑过肚兜狠狠按弄孔头。
她啊的轻叫一声,嘴里却早被塞住帕子,声音并不响亮,男人眼里更深一份,随即挑开了她的裤头,不过一会儿,剑鞘前端沾满了可疑的水光。
“搔货!”男人笑着唾骂一声,剑鞘往腿心里深深一顶,毫不怜惜。
“啊!”身下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李容蓉尖叫一声,嘴里的帕子满是唾腋,被男人粗鲁扔开,将她抵在斑驳霉的墙上,手臂在她腿间猛烈进出,一股儿浓血便顺着他手中的剑鞘缓缓淌下来。
“看清楚了,这是你的处子血,你这搔妇人,以后只能被我肏,”李容蓉倍感屈辱,又或是太疼了,身子颤抖闭上眼,男人咬伤她下巴,石更是摁下她的脸看剑鞘扌臿她嫩宍的画面,“小丫头片子,看了不该看的,这就是下场!”
……
一个时辰后,喧嚣尽散。
摄政王消失了一整个下午,离开时终于现身在门前,李知府亲自恭送他乘马远去,身后还跟着一辆马车,李知府纳闷问手下马车里坐着何人,手下却早早注意到了,低声道:“回大人的话,正是摄政王身边的随从,说是染了风寒不便骑马,因此坐上了马车。”
李知府想想最近的传闻,心下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