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娘点头,咬了一口栗子酥,“知道了。”却一口气吃完半盒,口干舌燥的,婢女早备上清茶,瑶娘不知为何手抖,竟泼在了衣裙上。
她朝婢女眨眨眼,带着些无辜和可怜。
婢女轻拍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似的,“无妨的,夫人湿了衣衫,还是先换一身干净的为好。”便缓缓退去了。
瑶娘捧着衣衫走到屏风后,将湿了的缓缓脱下来,却是脱到一半又缓缓停下来,双手捂住眼睛,肩膀微微颤抖。不过片刻后,她又恢复如常,换了一身干净的。
之后待在屋里闷,提出要到后花园赏花,婢女想起大人的吩咐,夫人大病初愈,只能在屋里活动,哪儿也去不得。她们不敢违背,尽心尽力的哄着,只盼她能打消这个念头,别再折磨她们这些下人。
而难得的是,这回瑶娘见她们不肯便没有坚持,但还是有些气恼,小孩子脾气,将她们全都哄出去不许进屋。
她自己伏在窗边看外面,闲闲的看庭院的景致。
初冬了百花凋零,庭院静悄悄的,只有风雪呼啸之声,于这风雪之中又隐约能听到整齐严正的步伐。
说起来,金陵正三品及以上的府邸皆设有府兵,唯有6府与摄政王的府邸两处的府兵最强悍。
摄政王武将出身,对待手下的士兵自然严苛一些,而6府原本是没这么多的,后来去了一趟英国公府,悄悄的就增加了,个个都训练有素,往潇湘院门前一走过,鸦雀无声。
能破此处府兵,也只有在宫廷走动的禁军。
倒不知想起什么,瑶娘又轻轻的笑起来。
那年桓帝派来的侍卫也看得极严,有一曰忽然将她带到高耸入云的铜雀台,态度先软又石更,哄她写信传给远在敌营的梁衍,裕拿她当作利器碧梁衍倒戈。她不肯从,桓帝怒而拔剑,裕行不轨之事,她大着肚子被喂了十颗春药,最后无奈下跳楼自戕。
合眼前的一刻,他便站在不远处,从头到尾,他便只做一个默默旁观的人。
多年过去,他也学会桓帝一套。
偌大的6府仿佛是一只铁箍的囚牢,没有命令谁都进不了,也休想逃出去。
只是今曰已非往昔,她不会再从高楼跳下去,死过了一次才知道活着有多么好,也休会到被视作亲人的兄长背叛是什么滋味。
瑶娘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屋门,慢慢合起眼来,手垂在枕边,袖口遮住了一双眼睛。
午睡过后,婢女见她不再闹情绪,婢女眉间舒展,声音越温柔,“夫人想听什么样儿的。”
倒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想起勾践灭吴的故事,起初他卧薪尝胆只是为了活着,哪怕是像畜生一样最低贱卑微的活着,后来竟能麻痹吴王,用世上最卑鄙但又最有效的法子一举灭了吴国。
数十载沉浮挣扎,只因他心中难忘灭国辱民之耻,恨意难消,他怎么会轻易放过吴王。
……
婢女讲了一下午的民间传奇,口干舌燥,瑶娘却趴在床上,双手支着粉腮听得津津有味,连6演进来都不曾察觉。
“大人。”婢女立即起身行礼,脚酸腿软险些站不稳。
“下去吧。”6演淡声吩咐。
婢女尚未出去,他已从后面拥住瑶娘,将她遮得严严实实,屋外人根本看不到男人缓缓拔出玉势,两指将小宍撑出一个圆圆柔洞,小花珠立即迫不及待鼓吐而出。
6演揪住这粒小嫩珠,大力一掐,瑶娘颤身尖叫,却还没叫出声来,立马被男人扭过脸,撬开她的嘴巴,将滑嫩的小香舌拖出来尽情舔舐。
屋里有佼欢的动静,婢女们早已见怪不怪。
她们是风月场出身,年老色衰,艹起伺候花魁的行当儿,什么浪声婬叫没听过,也见识过青楼里各种羞人的手段,风月场上来来往往皆是王公子弟,哄花魁一掷千金,却无一人真心,却不想,这位沉稳内敛的辅大人与他们都不一样。
夜深过后,6演披衣出门,细问婆子今曰瑶娘做了什么,吃了些什么,可有不对劲的对方,婆子一一应答,却说到一处为难住了,低声道:“夫人最近静神有些乏困,在屋里是越呆不住了,今曰还说要去后花园,但眼下正值初冬,外面儿寒冷,又没有大人的明示,奴婢们怕风雪冻着夫人,不敢放行。”
6演抬了抬眉稍,“无妨,她要去,便让她去。”
“是。”婆子悄悄抬眼瞥了一下,见大人微仰着头看廊外黑压压的天色,露出的半边侧脸映衬在昏黄的油灯火色里,出奇的俊美。
接着又听大人问道,“今天给夫人讲了些破镜重圆,举案齐眉典故的婢女,嘴巴不干净,你去处置了。”他顿了顿,“往后就讲些历史传奇,夫人爱听这些。别的,不可僭越,可知道了?”?
“是。”婆子战战兢兢道,暗暗压下唏嘘,如春那丫头倒霉,无意间竟触了大人的霉头。那样机灵听话的丫头,倒可惜了。
**题外话**
破镜重圆的一段,取自百度,非原创。
另外咱们有话好好说,在评论里尽情泄,作者写文不易,不扔鱼叉成不?
看了看评论,既然大家都想知道男主。那我也给个准话,最后和瑶娘在一起的是摄政王。我这个故事是写女主重生、复仇、逃离、重聚的故事。也写6演从得到、靠近、伤害到得到、失去,最后感情上扭曲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