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哼,祝长安咬着唇瓣险些呻吟出来。可宿欢那声音却不曾停下,与他说着荤话,惹得他酥了浑身骨头。
她低低的笑着,牵着他的手撩开了自个儿的罗裙,与他道,“长安自个儿来罢。”
以往祝长安尚且不觉,不过是由着宿欢折腾,随她的喜好默默忍受罢了。哪怕她久经情场、手段过人,给予祝长安的欢愉畅快里总还是有些欺辱亵玩,此刻这般由着他来,却是从不曾有过的。
他情窦未开便遭了宿欢青眼,如今受她摆布后更是不知该要怎样是好。
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她,祝长安难得的无措了少顷,又抿着唇角,哑声道,“……我不会。”
少年郎惯来是个冷清的性子,同窗聊着青楼楚馆他不耐得听,邀他吃酒也都是循规蹈矩的,无有做过半点儿过格的事。可却也并非不通情事。
说着不会是因他不曾不熟此道,可要再说分毫不知,却又太过作假了。而与宿欢这么说,则是更怕宿欢临时变卦,又欲要借着此事如何戏弄他。
“那我来教长安便是。”宿欢倒也不恼,笑吟吟的瞧着他。她将将阖上那对儿含情目,祝长安便会意落了吻。
青涩生疏的将她唇瓣含入口中,少年郎试探着用舌尖轻轻舔过她柔嫩的唇,见她并未动怒,方才敢顺着唇缝滑入她口中,自她微启的齿关间抵进去,屏息寻着她的柔舌。
以往百般厌恶的事此刻对着宿欢做出来,祝长安发觉自个儿倒也无有抵触。仅仅少顷的相濡以沫,便教他身下胀得发疼。
双唇分开,祝长安掩下眸底晦涩,用手掌轻轻捧起她面颊,又低首落吻。
较于上回的小心翼翼,这回便熟稔了许多。他仿着宿欢那般将手往下探去,可不过隔着衣物在她腿上抚了几下,便不知该不该再继续下去了。
“家主……”哑声唤着宿欢,祝长安阖眸在她唇上轻吻,缠绵缱绻似的再唤她,“宿欢……宿欢……”
将那层单薄的衣物扯下,他用手柔柔抚弄着掌下细嫩白腻的肌理,喘息又促。
虽说不通此道,可祝长安并非是雏儿,被宿欢轻薄调戏过这许多次,亦知晓接下来该要如何。
摸索着探到私密处,再自芳草萋萋处将两瓣软肉拨开,他便用指腹在玉缝间来回摩挲。低首吻着她的唇,祝长安不自禁的泛了满面红晕,清隽如画的眉眼间染上情潮,连同眼眸里也氤氲了雾气,平添迷离。
捧着她面颊的手轻轻抚着她颈侧,用唇在她唇角流连,继而朝下细细密密的亲吻着。耳垂、颈间、咽喉、锁骨,祝长安启唇在显眼处吮弄良久,留下斑驳红痕。他目光掠过那些旁的痕迹,又阖上眸子,只在她身下的手指放肆更甚,连同唇齿间的举止也重上几分。
却还是隐约含着情似的。
宿欢:无师自通~
“嗯……”
低低一声娇吟,宿欢略略蹙起眉尖,双腿也不禁夹紧他的手,喘息连连。她顺势抬手扶在祝长安的肩上,昂首由着他在自个儿颈间留下点点红痕。待过半晌他停下了,宿欢方才用腿根嫩肉蹭了蹭他手掌,问他,“长安忍得可难受?”
她如今动了情欲,连惯来清清淡淡的音色里也添上几分低软,此刻柔柔缓缓的与祝长安说着调情的话时,更教人欲壑难填,“……还求家主可怜我……”
祝长安哑声与宿欢说着话,就着指尖湿润滑腻浅浅探入丹穴,在那娇腻处细细抚弄,将纹路、皱褶也探得一清二楚。喘息着解开她外衫,祝长安用指腹轻轻揉捻着她桃红粉白的花萼,也沾得满手春液。
待到此刻,她一拧腰身,祝长安方才低手撩开自个儿的衣摆,握着昂扬傲立着的那物,将其抵在了窄穴上。
羞人处两相交接,皆已是泥泞不堪,以至于他不过略略挺进身子,便送入了小半个玉茎头。
宿欢倾身倚在他身上,被他在穴口不住摩挲惹得腮边晕红,那对儿含情目里也添上春态,便是轻飘飘的瞥了祝长安一下,都教他气息一乱。
她那处太过狭紧,以至于便是湿滑至此,祝长安也得费些工夫才好将玉茎塞进去。他这般姿势不好动作,便只得半揽住宿欢的腰身,在她丹穴里不住磨蹭,又轻轻将她白玉似的绵软耳垂含入口中tiǎn_shǔn几下,见其泛了红方才罢休。
“宿欢……宿欢……”含着情似的唤她,祝长安的声音愈发低哑,“容我换个姿势,好伺候你?”
见她允了,祝长安方才反身将她压在巷弄的外墙上,又怕那砖石硌疼她,细心将手垫在她身后。
以往在床笫间多是以宿欢为主,她惯爱看旁人示弱求饶的低贱模样,恶劣戏谑。而今拥得温香软玉在怀,祝长安低头看着怀中娇软勾人的女子,难免一时恍神。
“啧……”她低低的笑,那对儿含情目微弯,眼波流转间连轻轻一瞥都是娇嗔勾引,“愣着作甚?”
“……未曾。”低促的喘息间,祝长安阖眸垂首,堵住了她轻薄惯了的唇舌,手掌也顺着她敞开的衣衫往里探去,虚虚覆在她身前绵软浑圆上,隔着单薄肚兜,却还是有些不敢放肆,“……家主可否允我?”
刻意换上了宿欢爱听的称谓,他在她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