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了?”
“跟一朋友见面。”他换好鞋子就往客厅走,毛安良跟在他身后,继续问:“哪个朋友?谢家瑶?那不是朋友吧。”
她语气有些奇怪,可能她自己没发现,但握着水杯的男人却听得出来:“怎么?”
“你是承认了?毛宁柏你不会出轨了吧?”她眼睛忽然睁大一圈儿,颇有些看好戏的意味在里头。
毛宁柏睨了她一眼:“谢家瑶?”
“是撒。”
“我跟谢家瑶出轨?”他眼睛眯了眯,像是在审视她说的话。
毛安良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说不出来,但就是觉得背脊发凉,她深呼一口气:“那不是你初恋么?婶婶说了,你就是去见她的。”
毛宁柏放下水杯走近她:“只是叙旧,哪儿来的什么初恋。”他的声音忽然温柔下来,搞得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糯糯道:“你当时不都要跟人结婚了?怎么不是初恋了?”
哎哟这孩子,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可毛宁柏不介意:“毛安良,你这样子,十足像是在......”
“在什么?”毛安良一个激灵盯着他,就怕他说出什么奇怪的话。
“在......”毛宁柏按住她的头:“在严刑碧供,在探测内幕,在翻旧账,在吃醋。”
得,他说奇怪的话了,毛安良摆摆头:“我不否认前面两点,可是后面......”
“后面怎么了?你就是喜欢做坏事儿还记不得擦屁股,被人戳穿也不承认。”毛宁柏把手改为按住她的肩膀,直视她,眼里有一股道不明的邪气好像要冒出来。
“我什么时候......”她咽了咽口水:“我什么时候做啥坏事儿了,我不记得。”
“你当然不记得,”毛宁柏轻哼,“你要记得还敢在我面前得瑟?”
“我又怎么得瑟了?”天地良心,她毛安良啥时候嘚瑟了?
毛宁柏嘴角上挑,笑:“反正你继续浑,总要惹祸上身,总得付出代价的。”说完就放开她,进房间去了。
毛安良立在原地,一脸傻愣愣的表情,她细数自己做的混账事儿,从小到大其实也没几件呀,顶多不过,她最近喜欢挑衅他而已。可是毛安良,你确定只是为了挑衅?
自那天后,毛宁柏对她又恢复了原来的关心,或者说碧以前更亲近,所以难免,某些人刚落下的尾巴就又要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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