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由感染引起的后遗症,就算是寻找合适之人,你能保证那人跟我不会互斥,血液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的。”
江池嘴角噙着笑,“况且,我还有好多事要做。”他不能让阿煦只守着他,这对他的下半生太不公平了。
“迟勋,我们就这般说定了,你可不能食言,就看在我们这两年的交情上。”江池搓了搓手,“兴许,上天怜悯,我还能多陪陪阿煦呢。”
江池出了厢房,独留的迟勋只觉得这厢房里有无尽的冷风朝着他吹来,他想紧紧笼住衣服,却发现无论他如何选择,那股子寒意刺入了骨髓,让他无法逃避。
脸有点凉凉的,迟勋摸了摸,擦干净朝着太医院跑,他要多准备点东西,最起码他要让江池不受后遗症困扰而变得痛苦不堪。
翟煦迷迷瞪瞪的醒来,下意识的想要将江池揽入怀中,却是一场空,翟煦连衣衫都没穿,赤脚踩在地上,朝着门口奔去,江池正好走入殿中,翟煦扑过去狠狠抱住江池。
紧紧箍住的力道,江池能感受到翟煦的迫切,伸手安抚着翟煦,翟煦声音暗哑,“你去哪儿一定要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