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进来的是翟煦,昨天他还对他不屑一顾,今日就拿着他送的小玩意儿爱不释手,分分钟打脸,江池的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心里想着,要是翟煦嘲笑他,他就将小老鼠扔到他脸上。
翟煦眸子闪过一抹隐藏极深的笑意,转到他铺开的桌案上,每日一练,对江池来说已养成了习惯,笔锋依旧,一个字还没练完便放下了笔,翟煦看着站在桌子旁的江池,心知肚明。
“两年不见,这字倒是不见增长。”翟煦轻轻啧啧两声,拿起笔挥洒而下,逼疯锐利逼人,相比起两年前,翟煦愈发凛冽起来,趁着翟煦写字的空隙,江池立即将小老鼠扔到盒子里。
极轻的声音传来,江池默默的与桌子拉开距离,偷偷地朝着翟煦望去,菱角分明的侧脸,薄薄的唇,抿成好看的弧度,在翟煦望过来的瞬间,江池立即将视线移开,太久没这般看他,刚刚那一会儿他竟有点看呆了。
江池的耳朵微红,有点窘迫,见翟煦若无其事,似乎没注意到,江池的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走到桌案前,翟煦已经放下了笔,翟煦的字同他的字立马形成了巨大的落差,看起来,他写的字就像是小孩扒字般,凌乱而没有神韵。
翟煦的字又增长了,江池莫名的有些颓,这练字还是他前两个月才捡起来的,刚来北萧的时候,江池玩的凶,后来病了,就更有心无力。
“不灰心,捡回来继续练便是了,就像以前那样,我再给你弄张临摹帖。”江池一脸漠然的看着翟煦,你是从哪里看出我的灰心丧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