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罗南将她放到马桶上,左轻敏立刻赶走罗南,说道:「快出去,解手之后,我要洗澡,你别想再从老娘身上占便宜。」
「那好,我去占苏洁和语容的便宜,你慢慢洗吧。对了,洗澡的时候好好想想,你该离婚了。」
罗南目含深意地回望坐在马桶上的左轻敏一眼,淡淡地却隐含某种命令式的语气。
「碰」左轻敏将洗手间的门狠狠地关上,怒道:「我离不离婚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操了老娘一晚就以为能够左右我的人生吗?」
左轻敏在洗手间里将罗南狠狠地骂了一遍,这骂的之精彩,简直是万字内不重复,她一边骂,还一边洗澡,真是两不耽误。可惜,左轻敏骂的时候并没有听众,当她捱着菊门的痛楚挪步进入卧室时,正好看到苏洁做最后的吞咽,而她的唇边犹自残留着点点的浓白液乳,这东西她再清楚不过,再加上房间里的性味比之前又浓了几分,显然刚刚又发生了一场大战,周语容yīn_dào受创,只能帮罗南kǒu_jiāo,但她的菊门被罗南指奸了一遍,还享受了全身爱抚。
苏洁是罗南主攻方向,这短短几十分钟,她就高潮了两次,菊门被kāi_bāo,罗南最后还在她的菊门nèi_shè了一半jīng_yè,关键时刻又让周语容和她一起用嘴去承接,不过周语容只吃一口,她却接受剩下的所有。
左轻敏进门时,正好罗南偷香结束,刚刚将拫器拔出去。
「死yín_chóng,昨晚还没有折膦够吗?你上辈子难道是yín_mó吗?」
左轻敏气愤道。
虽然她知道这气愤有些没来由,不过就是有气,彷佛刚刚那场大战本该有她参加,却偏偏将她放在一边。
「你想好了没有?」
罗南坐在床上、靠着墙壁,一边左拥右抱地爱抚刚刚被他宠爱过的两女,一边问左轻敏。
「要我离婚?凭什么?老娘只欠你一夜,昨晚已经还了,我们之问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左轻敏冷着脸道。
「是吗?这么说只是yī_yè_qíng?」
罗南用询问的口气问道。
左轻敏见他脸色阴沉,不知道为什么,想点头说是,偏偏就没胆说,迟疑了片刻,才以一种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口吻道:「不是yī_yè_qíng,还能怎么样?让我跟你?当你的情妇?你要我离婚,难道是想娶我?这话你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会笑死人的,看看你这老混蛋,一晚上就上了三个女人,你一年上多少女人?一百个还是一千个?你有多少情人,十个还是一百个?你能娶多少个,又能养多少个情妇?等你哪天进了棺材,还不知道有多少蒙着黑纱的sāo_huò到你的坟头去上香呢,老娘可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你说得也对。」
罗南先是脸色愈来愈阴沉,但是随着左轻敏的话,他的脸色却开始转晴,到了后竟对左轻敏微微一笑,道:「事实是我只赢了你一夜,是我奢望太多。你我之间到此为止,不过仅管有赌约在先,昨晚那事依然可算我亏欠你,这样吧,在你有生之年有任何危机,你都可以向我求助,另外我再给你一件东西。」
说到这里,罗南一翻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枚两寸长的胸针,这胸针衣面为严灰色,虽然有颇多花纹,还有几个细小的古怪文字点缀在上面,不过总体打起来仍然像是地摊货,土里土气。
罗南将胸针递过来,左轻敏本来不想接,只因罗南说话的语气像是她终究要来求他一样,不过当罗南伸出手时,出于一种莫名的想要纪念这个老混蛋的心思,她还是伸手接过去,当她的手快要碰到胸针时,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指尖一痛,这痛让她的手不禁一颤,不过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就消失不见,仿佛是神经偶尔出错一样。
最后当胸针终于被放到她手掌里时,不知逍为什么,看着手掌里这土里土气的胸针,左轻敏竟生出一丝喜爱之情。
收了胸针,左轻敏也没有再停留,穿好罗南给她买的衣服,拿起包包,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门外走去:「艾米,你把车开到……等会儿我给你详细地址……」
「真的就这样放她走?」
苏洁和周语容神色复杂地望着左轻敏像个残障人士一样移步离开卧室,不禁同声问道。
「说的我是强盗一样,这不是抢女人做压寨夫人,她有走的自由。」
罗南淡淡地道。
「如果我和周语容要走,你也会这样说吗?」
苏洁好奇地问。
「你和周语容都已经将此生输给我,你说我会不会让你走?」
罗南含笑反问。
苏洁哼了一声,虽然貌似恼怒,不过眼中却隐隐掠过一丝喜色。
「怎么?真想走?」
罗南在苏洁脸上香了一口,笑问。
「不走,今生今世都不走,有本事你就活到一百岁,始终霸占着我。我看你这老淫棍的性能力能支撑到哪个年龄。」
苏洁娇哼道。
「你会有惊喜的。」
罗南神秘一笑。
「卖关子!有泌密了不起?我看你有多厉害,对了,记得昨晚答应我的事情吗?今天就去办,好不好?我要你治疗的病人就在成都,你也见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