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问时月祸兮中的毒到底是什么,时月却一撇嘴,折扇一合。
“看看看,就知道关心他,他死不了。”
时月从前的衣襟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十三手疾眼快的一把抢过来却冷不丁的碰到了他的手。
伶琅顺手接住,丢出小白来给十三。
“你你你你......”十三磕磕巴巴的说不清楚话来,光是看着时月那幅笑眯眯的样子就浑身的冷汗直冒,她偷听到时月和祸兮说话,加上之前就几乎给时月偷袭致死的惨痛经历,她知道祸兮和时月的身份并不像是表面上的那样简单。
祸兮中毒,有一部分都是因为要救她才消耗了真气,从而毒发。可他时月这次进来却带进了一阵寒气,连带着他身上也是并寒彻骨的冷。
“我我我我我,我什么?”虽然面容上已经开始泛青,时月还是不敢以往的本色,手掌猥琐的着呆立的十三的脖子,伸进她的衣襟里面。
一下子被时月手上的冰凉弄得回过神来,拍开他的手掌。
“你你你你...你的手,你的脸...”使劲,时月的手捏在她手里面揉搓,她从来都不知道男人的手掌可以长的这么纤细好看,除了祸兮的.。
可这手却因为寒气,而显得青败。
时月收回手,看别人都在里面的木桶旁照看依旧昏迷不醒的祸兮,没有来注意他,便俯身下去,贴着十三耳边暧昧的说。
“十三亲亲,我也中毒了,没啥奇怪的啊。”
“你们,你和祸兮......”
“受制于人,身不由己。”该死的,时月凑近十三的耳垂,语气暧昧不说。还用舌尖轻轻的划过十三的耳垂,惊得十三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你们到底是中的什么毒?”十三不敢动,她知道她身后站着很多人,要是被他们看见时月这般和她说话,只怕到时候她失态了,被别人看出了什么,对祸兮的处境不好。
“小孩子,唉...”最后时月终于不再舔她的耳垂了,却是拉着她一起出门去了。
十三没有反抗,她知道时月不会对她怎样的。
伶琅一边给祸兮在木桶里添加药材,一边回头望着和时月一起出去的十三,被挂在门边的小白那惨白的鬼爪子喀喀嚓嚓的动。
两人到了一处小凉亭里,凉亭中备有名贵的花茶和致的点心,来客们歇脚时也能享受到轻便。而此时,这里一片寂静,因为已是半夜。
池塘中的水在月光下照的银光洒洒,池中的莲花已经将花苞闭上,只留着衬托的荷叶拖着泪滴等待着天亮。
然而这种景色却叫十三不大适宜的想起了她在中了瘴气后,幻觉中出现的那一幕。
姿态撩人却美色无比的祸兮,自己敞开了大腿去迎合一个男人......
嗯...不是她林十三喜欢乱想,也不是她内心yd,只是这里真的太像那时候幻觉中出现的那些景色了......
“呦,流鼻血啦,给你擦擦吧。”
时月掏出一块绣了一对并蒂莲的手帕递给十三用,还不忘调笑十三。
“不用你管!”她自己有祸兮给的,干嘛要用时月的?
把鼻血擦干净回头看看时月,眨眨眼,再擦擦眼。
“你...”
“我?我很娘吧?”时月伸出兰花指,指指十三叫她过去坐下,可他看到自己伸出去的手指后便使劲甩甩头。
“你别动,叫我清醒一下。”
十三也被时月这样的表现弄得迷迷糊糊的,站在原地不动。可她看着时月低着头,发丝低垂下去,遮住了半张脸却叫十三在黑发的衬托下更加清晰的看到了时月冰玉一般的脸色,几乎要冒出寒气来。
可是十三哪里敢叫时月就这样,慌张的拿着手帕帮不顾时月的阻止去帮他擦汗,还一边抱怨着。
“你看吧,不做好事吧,这下玩儿开心了吧,你看看你啊,逼着祸兮吃下毒药不说,连自己都搞的这副德行。还变装辟,还爱吃芹菜,还找胭脂那个女人那样的徒弟。你说你怎么就就能活的这么失败呢,我都替你觉得浪费粮食,你看人家靖王爷挣钱容易吗,整天忙前忙后的赚钱,你还在这里吃白食。”
“你这都是什么理论?我逼着祸兮吃毒药?还有,我收胭脂做徒弟怎么了?”时月被十三这些稀奇古怪的因果话语说的莫名其妙的,一边整理好自己,抬头后果然他的脸色就已经变得正常一些了。
十三干脆在时月身边一坐,“祸兮中的毒不是你给他吃的吗,我都听见了你还抵赖,还有就是你好像......”打住,总不能承认自己曾经跟踪过人家时月吧,不能说下去了。
时月嗤笑,形态也已经变了回去,仍是那个一脸**气的青年,并不是十三开始见到的那样娘气。
“你听错了吧,我和祸兮可都是受迫害的人,你只去同情他也就得了,也不能把下毒这个罪名扣在我身上啊。”
“那你和我说说,祸兮...”十三只想知道祸兮的毒是什么,回去好叫伶琅和军医一起帮祸兮治疗。
手掌被时月拉着,十三不明所以的。
而时月却是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中的毒是练儿小,不会致命。”
练儿小?好像在那家客栈里的时候听祸兮提过,只是这练儿小是什么毒呢。
难不成就是祸兮现在这样?心智变得如同小孩子一般?
十三正想着问时月有什么解毒的办法,而时月则先开口道。“练儿小,无解。和我的寒西施一样,都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