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侄女叹息着,轻轻地把本家女人拥在了怀里,任由本家女人现在从眼中滑落的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肩头。
“她俩一直和你在一起?”
默默的流了很长时间的泪水,在二侄女怀里抬起头的本家女人问道。
“她俩以前一直跟老姑(男人的老姐姐)在一起的,最近才来我们这里多了一些的,特别是这几天,她俩一直就住在这里的。”
二侄女解释到。
“她俩还是不肯原谅我的。”
本家女人寂寥的叹息道。
“给她们点时间,相信她们会理解的。”
二侄女宽慰的说道。
“都这么多年了,她们见到我还和以前一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本家女人无助的靠在二侄女的肩上,说出来的只有叹息。
“也许这次会不一样的。”
二侄女说的话是没有最终的肯定,可是语气却充满了信心。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
本家女人察觉了二侄女的语气,立刻急切的问道。
“别急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二侄女笑呵呵的把解释权放在了以后。
“不!你一定要……”
“哎呀!我现在还没有去人家肯不肯帮忙的,怎么能知道……”
“他是谁?你快说!我这就去……”
“他呀,就是……”
“啊!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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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家女人还在和男人的二侄女淑雅讨论着芳婷和西门月的事情,怒气冲天的芳婷和眼泪巴巴的西门月已经坐在男人的车里大声嚷嚷着准备离开这里了。
她俩离开的原因很简单,是这里有个人几乎是与她俩有着不共戴天的死结!有她在我们走,有我们在她就不能留!水火之势看来已是无法调和了。
劝说,解释,对被死结蒙住了大脑的人来说是没有多少作用的。于是,男人胡乱的穿披上衣服就被喊了过来。
“你俩要去哪里?”
坐上了车,男人看着两个小家伙问道。
“随便!只要看不见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哪里都行!”
这个时候表态都是当惯了大姐的芳婷,因为西门月现在就是光在那里流眼泪了。
“这么严重啊!好,我就送你们去一个‘随便’的地方吧!”
说着,男人发动起了车就看出了院子。
黑沉的夜色,颠簸的路面,就在车上的俩小丫头晕车的要呕吐的时候,男人的一声到了,总算是让俩浑身都要散了架的小丫头得到了解脱。
顾不上问是到了哪里,被男人依次的抱进屋里放到床上的俩小丫头,在男人给一人喝下一碗据说是缓解晕车的汤后,就昏昏的睡着了。
梅玉,淑雅,淑倩,还有那个和俩小丫头打了死结的本家女人,看着男人从屋里出来在长出了一口气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扯住男人的耳朵埋怨了起来。
是呀,大半夜的把俩小丫头折腾成那样!你要是不挨骂那才是有鬼了。
不过男人也难啊,要不是这么天昏地暗的折腾,已那俩小丫头的精明你还想把她俩留在这里,那不等于是痴人说梦吗!再说了,你以为开着车在大院四周的山路没命的逛荡,我就不难受吗?说真的,不要说俩小丫头了,男人现在自己也是头晕眼花,双腿发软的,可这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害人害己的时候,咋就没个人也同情同情我这个受了苦也糟了罪的男人呢?
暂时把两个情绪激动的小丫头留了下来,可是事情终归还是要面对的。一家人是怎么的打上这个死结的,男人还是要听本家女人具体的说说,才能想出解开这个结办法来。
本家的故事,是一件伤感的爱情悲剧。一个女人和一个自己不相爱的人,却因为某种原因结成了夫妻。而相爱和这个女人深深的那个人,只好和女人一起无奈的咽下了一杯苦酒。
如果生活就平静的过下去,一切都不会发生。只是生活让女人嫁了的丈夫因为工作的原因,去了甘肃的国家国防的中心,而这一去就是几乎没有音讯的两年。
一次酒会,孤独的女人和当年相爱的人重新而遇。叙述着往事,感慨着今天,或许是喝了很多的酒,或许是那压抑着的情感又被点燃,相爱的两个人都清醒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睡到了一张床上。
和女人相爱的男人与女人的丈夫是交情深厚的战友,愧疚和悔恨自己的时候,他选择了这个国家最艰苦的地方来逃避这已经发生了的一切。而女人在相爱的男人走了几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了。
彷徨的女人,找到了自己的老姑也就是男人的老姐姐那里,在老姐姐的劝慰下,她悄悄的生下了这个被老姐姐取名为芳婷的孩子,并且把这个孩子一直有老姑带着。
丈夫回来了,同样愧疚的女人很快就和丈夫有了他们的孩子西门月。事情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即使千方百计的去寻找真相时,往往是徒劳而返。而有些东西却不论你怎样的去隐瞒,它都如包在纸团里的火种那样的,终究会燃烧起来的。
几年以后,得知了以前事情的丈夫在狠狠地打了妻子一记耳光后,就怀着杀人的心去找那个躲到了艰苦荒凉之地的战友了。可是,当女人的丈夫找到了他的战友时,他的战友在积劳成疾后已经撒手人寰了。捧着战友的骨灰,拿了他没有寄出给自己的遗书,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