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别的车上是个什么气氛男人不知道,就自己这车里那后上车的两个家伙自打坐上车开始,一个是总觉得车上这里不对那里有了嫌疑的自己在那里折腾着,而另一个的脸又是如白板一般,没有一点多余的表情。
即使是比眼前更复杂的气氛,男人都可以去对付,可是他的二侄女可就不行了,有句话叫做贼心虚是不是在说她男人还无法确定,不过她被那一阴一阳的俩家伙弄得快要窒息过去倒是真的。
这样时候男人想去帮她从这气氛里走出来,可是男人知道那只会越帮越忙的,男人现在要做就是快一点把车开到了地方,好让自己的女人有个赶紧地解脱出来。
男人看到自己女人那风声鹤唳的,虚虚的也太薄了一点的小脸儿,男人不由得真有些隐隐的揪心:如果有一天捉贼捉双的话,那……结果男人没有去往下想,他要做的是现在把车开快一点,在将来如果的有一天即使是要天打雷劈,也是让他这个男人来抗吧。
其实男人真有句话想找个机会跟自己的女人说:以后但凡类似的种种情况,你只要脸皮一厚只当什么都是别人做的,那别人也就真的拿你没办法了。
车刚在宾馆前停了,男人那被折磨了一路的女人逃也似就没了个踪影,而跟着下了车的男人,则和陆续走下车来的其它开始会和了。
进了宾馆的大厅,正式为女人们开始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女人中又多了一个,是只要坐车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会在车上睡觉的穆文,也揉着惺忪的睡眼站到了这里。
说的是十二个人,现在多出了两个,好在是宾馆的空房还有,于是男人和服务人员协调了一下后,男人这一大家子人就把宾馆三楼西面的房间都包了下来。
呼啦地,宾馆的楼梯口上,男人家上去的下来的两拨人马在此相遇了!一瞬间,人们在相逢时所发出的各种各样的声音都在这里集中了!
你拉的,我抱的,一家笑脸上挂着泪花的人终于进到宾馆里的一个房间里。
这个可以让差不多二十人都进来而且还不拥挤的房间,是男人预测到了现在这个场面而提前预定的。的确,要不是这种带着小会议室的房间,男人真不知道还有哪个房间可以把这一家子的人一次都装下?
集体的会见持续了将近一个钟头,纷繁而散着浓浓亲情的场面慢慢的开始平静。有人困了,有人累了,一直在端茶倒水岗位上坚持不懈的男人,开始转移了工作的重心:给困了累了的同志们安排安排休息的房间。
可是安排房间的时候男人知道了他所预定的房间,忽然间地空闲了好几间。这按人头定的东西怎么会有富裕的?原因就是男人家的女人们‘属羊’的多了点(草原上羊有一个习性,那就是有事没事的喜欢扎个堆儿)本来睡一个人的床上现在少的挤了两个人,多的四个人全不躺在上面而是都在上面坐的,就把男人预定的房间数硬生生的给节约出个大半儿。
女人们的事情由女人们自己决定,很是尊重她们的男人就由得她们去了。
母亲二姨老姨还有大姐苏兰,她们看来是准备彻夜长谈了,男人就把昏昏欲睡的思萍念萍还有爱萍(老姨的女儿,男人也是刚刚才知道她的名字)从她们的身边挨个的抱出来安顿到了一个房间里。
一扇半掩着的门里,一阵低的也激动着的对话:“二姐,你是不是有些话要说说了?”
“你想让我说什么?”
“我让你说什么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沉默……
“我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我也知道你可能也看出一些什么东西。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东西是我经过很慎重的考虑后选择的,所以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想说的是,不管我选择的东西是错也好对也罢,或者是一条没有回头的不归路,以至于将来要为此付出多么重的代价,我都认了!”
沉默……
“那你……”
“好妹妹,你不用说了。有些事情你是没有经历过的,但是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去经历它!因为你这里面有多少的酸甜苦辣,只有亲自尝过的人才知道。姐姐经历过了,所以姐姐很清醒的,我知道你为我担心什么!其实从我迈出去第一步的时候,我就为将来可能要下地狱做好了准备。”
吱——半掩着的房门边上的一个门轻轻的一响,让门边无意间听到这段对话的男人不能再继续听下去了。抬头看着那扇发出的声响的门,还是睡眼惺忪的穆文从里面露出了半张的脸。
就是半张的脸,男人已经看懂了,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无法回避的,所以男人就直接朝着她走了过去。
这是今天晚上唯一的一个住着的房间,于是这房间里就有了些淡淡的清冷和一丝的压抑。
知道要问些什么,也早就想把这些话说出来,可是真的面对面了,那到了嘴边上的话要开个头可真难啊!
你不看我,我没看你,干干的坐着确实不是好滋味,‘你在车上把眼睛有些睡肿了’是男人为了改变这样难耐的滋味而尝试着来了一个开场白。
咔!等男人开口等了好一阵子的女人,在等到了男人这样的一句话的时候,她晕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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