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ròu_bàng根本无法到达这里,因为要想抵达这里,除了ròu_bàng要有足够的长度外还要
极强的硬度,在花腔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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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之间有骨盆卡着,没有足够的硬度无法突破骨盆到达
子宫。
突破骨盆所带来的剧痛不下于生孩子,不过与之不同的是持续时间较短,随
后而来的那纪惜惜从未体验过、如惊涛骇浪般的快感将她重重包裹。在短短的一
刹那,纪惜惜仿佛觉得自己在地狱与天堂之间游走,她不由得仰首发出一声嘶鸣,
身子如疾风劲草,抖个不停,与此同时,花腔一热,一股花蜜倾泄而出,全浇在
了壮汉的小腹上。
而这时壮汉也发出了一声闷吼,由于花腔的极度收缩,龟首所触之处是那前
所未有的滑腻,还有那疾喷的花浆,这些终于使他达到了顶峰,滚烫jīng_yè一波又
一波地pēn_shè而出,有力地打在了纪惜惜那娇嫩的子宫壁上。
「呜!」
被壮汉的jīng_yè一烫,纪惜惜的一双杏眼睁得溜圆,两排贝齿紧紧咬住散落在
唇边的一缕秀发,原本颤抖不止的娇躯一下僵直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过了许久,纪惜惜那紧紧搂住壮汉脖子上的藕臂终于松开了,无力垂落下来,
身子也顺势滑了下去。
「再来几次如何,小美人。我这还有几位兄再等着呢」发泄过一次的壮汉
在她耳边说着。
大吃一惊的纪惜惜这才发现自己声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几个男人猥的
笑脸。纪惜惜惊叫一声,急忙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男人们却已经围了上来她惜
的双臂,分别被两人压制着,纵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依然挣脱不开。几双粗糙
的手开始在纪惜惜身上淫猥地爱抚着,更不断吻着她的粉颊、耳朵、脖子,
在男人的爱抚之下,纪惜惜逐渐失去了理智,心中的情欲被开发了,倦懒地
扭动着腰枝,无力地呻吟着。
一个年轻汉子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首的ròu_bàng,抱着纪惜惜雪白的臀部,在
她耳边淫笑道:「别的兄还真的是没有没错,你果然天生yín_dàng,酷爱杂交,我
这就让你爽吧!」红通的guī_tóu在纪惜惜的身体入口揉擦着,准备插入。
纪惜惜原本淫欲挑动,准备接受ròu_bàng的洗礼,突然听到他提起了「穿蓝衣服
的书生」,顿时如被泼了一桶冷水般,欲火尽熄,惊怒交加地挣扎着,沉声叱道:
「不要!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那年轻汉子箭在弦上,焉有收手之理?更
加用力地抱住她的臀部,正欲挺腰将ròu_bàng插入时,突然一个说话声在他耳边响起:
「这位姑娘她说不要,你听不懂吗?」瞬间整个人被抛向天际,制住纪惜惜的另
外几个汉子头一看,呼呼几拳正中当面,几名汉子不约而同地跌开了。
十恶山庄的几名汉子如落水狗般从溪流中挣扎而起,狼狈地朝岸上一望,但
见地上蜷着裸躯的纪惜惜身旁,多了一名身穿白衣,约莫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那年轻汉子红着眼,沉声叱道:「妈的!你是谁?敢破坏咱们十恶山庄的好
事!你活不耐烦了?」
那少年朗声道:「十恶山庄谈应手既然纵容属下为非作歹,我风行烈也不得
不替天行道了。」
十恶山庄人闻言大惊,那年轻汉子皱眉道:「你…你是历若海的徒?风行
烈?」风行烈剑眉一扬,道:「正是!」
那年轻汉子皱眉道:「咱们十恶山庄向来与少侠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却来到
我十恶山庄的地盘上管起闲事来了!」
风行烈正色道:「铲奸除恶,人人有责,薛某岂能坐视你们污辱了这位姑娘
的清白而置之不理?」
十恶山庄另一名胖子怒道「妈的!给你四两颜料,你倒想开起染坊来了!你
是历老头在这里,我们还让他三分。你风行烈又算得了什么?敢在我十恶山庄地
头上撒野?找死!」随即挥动兵刃,便往风行烈身上招呼。
纪惜惜惊叫一声,捂住了双眼,却听到「唉唷」「哇」「啊」的数声惨叫,
连忙缩颤抖的双手,定睛一看,却见十恶山庄几人各个两手蒙脸,鲜血从指缝
中流出,射出既害怕又愤怒的眼神。
风行烈冷然道:「qiáng_jiān良家妇女,本应千刀万剐,风某现下在你们脸上一人
划上一剑,以示警惩。滚吧!」
年轻汉子从指缝中露出一对怨怼的眼睛,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姓…姓风的,
你和十恶山庄的梁子结大了!咱们走着瞧!」三人踉跄地快速离开。
风行烈见纪惜惜蜷曲着赤裸的胴体,犹如惊弓之鸟,忙取下自己身上的白色
披风,轻轻地盖上去,温声道:「姑娘,事情过去了,别害怕。」
纪惜惜噙着泪水,全身颤抖着。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裸躯,才感到有点安心,
抬头一看,但见风行烈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脑海中却隐约浮现出上官鹰的影子,
一时之间便即呆住了。
风行烈见眼前这位姑娘正望着自己出神,便又低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纪惜惜猛然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