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嘿……」。
历经三个半钟头的车程,秋艳等人在一片令人昏昏欲睡的慵懒气氛下抵达温
泉会馆。睡到精神饱满的孩子们下车就吵着要吃东西,而一路上受副总命令、断
断续续地自慰的秋艳则是好不容易摆脱巨大按摩棒,穿上了胸罩与薄外套来掩饰
兴奋隆起的dà_rǔ晕及黑rǔ_tóu。她那完全绽开的肉穴在飘着细雨的马路边滴下浓稠
的淫汁,给一波接着一波的ài_yè染得又湿又臭的yīn_chún松垮垮地翻垂开来,沿途不
时受到按摩棒侵犯的蜜肉饱满地浮现於两片臭yīn_chún之间,彷若呼吸般微微收缩着,
在白色长裙内喷出阵阵骚味。
「嗯齁……」。
副总拍了下秋艳那塑形出臀部曲线的白裙,往她的大屁股使劲一掐,逼出一
阵伴随恍惚神情而生的淫吼,然后带他们前往附近的热炒店。
经理与课长等四人已经在店中央的圆桌等待他们一行人,秋艳一一向四位主
管问好,带着孩子们入座。小的坐她右侧,大的坐到小的右边,空出来的左侧则
是副总的位置。很快地一菜一肉交错着送上桌,孩子们对整盘手扒鸡迸射出闪亮
目光的同时,秋艳正因为副总的抚摸显得漫不经心。
秋艳吃没几口菜就得顾孩子们,帮他们倒饮料、准备湿纸巾、夹菜或者挑骨
头,好不容易筷子得以就口时,又得回应副总那摸着大腿的手。但她并不讨厌副
总的干扰,胸口的欲火还没完全熄灭,股间也随着男人们有意无意的调侃保持湿
热,若非孩子们就在身边,恐怕她那拿着碗的左手已经伸到副总大腿之间了吧!
饭局过半,啤酒一瓶瓶更换的时候,孩子们已经吃饱在等出发了。秋艳是不
太能喝酒,但啤酒类多少还是可以喝的,她在众人怂恿下一杯换过一杯,没多久
便浑身发热,脸颊与耳朵都红了起来。就在她一边轻摸副总那探入裙内的手背、
一边抚摸嫌无聊嘟着嘴的小儿子脸蛋时,坐在对面的秃头课长兴沖沖地喊道:
「还有一道菜还没吃到啊」。
起鬨声此起彼落之际,秃头课长忽然钻到桌子底下,不一会儿便推开秋艳的
大腿、窜进长裙内,飘出酒臭的油腻香肠嘴凑向热呼呼地流出ài_yè的淫肉,噗啾
噗啾地吸吮起来。
「哦齁……」。
秋艳浑身舒服一颤,松懈下来的肉穴任凭秃头课长贪婪无度地舔弄,给众人
注视着的表情暧昧地软化。副总的手反过来与她十指交扣,宽短的指甲在她手背
上抠弄着,将她受到酒精助燃的欲火搔得更加旺盛。
为了不让距离最近的小儿子发现裙子的异样隆起,秋艳红着脸将包包置於右
腿假装拿东西,这一装就是好几分钟。她那湿臭的肉穴几乎要给秃头课长舔净,
翘挺起来的yīn_dì也被吸入油滑火热的嘴里饱受吮弄,快感越发激烈,红润脸蛋上
的微垂目光也越来越恍惚。这时另一位课长来到她身后,替她脱了那件瀰漫着酒
味的薄外套,让再度给汗水沾湿的白衬衫透出抢眼的红色胸罩,蕾丝花边清楚可
见。
秋艳半瞇着眼与一道道投射过来的目光热情交会,视线来到玩起电动玩具以
及趴在桌上的孩子们时,喷吐酒气的鼻孔突然给塞了起来──接踵而至的打火机
声直接勾起秋艳脑中的敏感神经。
「嘘……嘘!不可以跟……爸爸说哦」。
双颊涨红、鼻孔插着香菸的秋艳极力保持最后一点理性,竖起了涂有红色指
甲油的食指,对不安地看到自己这副蠢样的孩子们说完这句话,旋即面向吵吵闹
闹的男人们、顺从yīn_dì传来的吸吮快感迸喊出来:
「嗯齁哦哦哦……」。
一手和男人十指相扣、一手朝向桌子对面的镜头比出胜利手势,圈起红唇淫
吼出声的秋艳就在人来人往的餐厅中央泄得乱七八糟。周遭人们纷纷被这下流的
奇光异景吸引过来,尽管多数人并不理解秋艳的心情有多么飞扬,光以鼻孔插菸
的丑态就足以让秋艳成为一只只手机里头的照片。
高潮余韵开始充斥每一吋肌肤,秃头课长的kǒu_jiāo还在继续当中,秋艳放松了
身体、倾靠在副总强壮的肩膀上,持续把这对香菸吸尽为止。但啤酒还没喝完,
大夥又闹哄哄地聊了好一会儿,期间秋艳只是像个小女人般靠在男人肩膀上,任
由对方把抽到一半的香菸插进她鼻孔内、代替这些男人抽完。她的眼神不时飘向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孩子们,她觉得好对不起他们,可是她没办法停止──即使用
来遮遮掩掩的包包掉到了地上,她也没办法拒绝那把她裙子大大撑起的秃头,也
无法推掉一根根沾染男人口臭、令她化身卑微的烟熏女奴的香菸。
秋艳明白到在男人们支配下的自己,只是个连母亲的责任都无法完成、连妻
子的职责都不能履行的yín_jiàn女人。
只是个甘愿任这群男人随心所欲玩弄的荡货。
即便如此……她仍然对母亲、对妻子的身分有所盼望。哪怕这分盼望会被淫
荡的自我嘲笑也没关系,只要男人们愿意暂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