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漂亮的绿色眼睛死命地睁大,一如她初次遭到侵犯的模样。
「哈哈!自己的屎味道怎么样啊?会不会兴奋啊?妳这条母狗!给我大口吞下去!」
「呜呜呜咕……咕……呜……!」
视线捕捉到的安特已经变得模糊,羞耻与恐惧的泪水不断渗出。儘管如此……她仍乖巧地听从安特的指令,在竭力抑制呕吐冲动的情况下,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大便。
「看妳这条骯髒的母狗吃屎真是让人兴奋啊。来吧。等妳把自己的大便吃完,我就给妳特别奖励。快吃!」
「呜咕……呜……呜嗯……!」
平常绝对办不到的事情。不管如何咬紧牙关都做不到的事情。可是当安特低沉而嗜虐的声音徘徊于耳际,就有了病态的勇气。海蒂好不容易将半个手掌大的大便吞进肚子里,接着动吸起安特那被染成土黄色的手指。
「很好、很好。看起来是吃得不够饱。来!现在就给妳奖励!」
安特转过身,将深色结实的屁股挤到海蒂面前,收缩着的pì_yǎn吐出响亮闷臭的屁味。
「小母狗,闻人的屁味高不高兴啊?」
海蒂欣喜若狂地大力嗅着,陶醉于瀰漫在鼻头和人屁股间的臭味。安特抓住海蒂微微摆动的双腿,低吼一声,茶黄色的粪便旋即撑开pì_yǎn、垂落在海蒂脸上。安特低鸣了十秒之久,才将唯一一条粗大的粪便拉出。茶黄色的大便完全遮蔽住海蒂的脸,宽度至少有她三个指头宽,一气呵成的长度则是无法想像。最重要的是,它的味道要比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要臭许多,甚至超越了安特下体的臭味。
只有这种味道绝对无法接受。即使是令自己如痴如醉的人的命令也办不到。海蒂紧闭着双唇,想将脸上的大便拨开,但安特却以手指撑启她的嘴唇,硬是将其中一截大便塞了进去。本来就显得小的嘴巴不得不为了含住粪便而张开。海蒂的眼泪在闷热的臭气中凝聚,没多久便被粗重的大便抹去。安特见她迟迟没有吞下,于是抓着粪便不断抽chā_tā的嘴,直到她再度呕吐。嘴巴好不容易获得短暂的休息,想不到噁心感尚未结束,安特再度将大便塞回她的嘴里。
黏糊的触感沾满她的脸颊,人的手正在替卑微的自己化上淫秽的妆。海蒂吸吮起嘴腔内的粪便,但仍不可能将它吞下。她含着泪水舔着人的屎,小小休息过后的yīn_dì再次丢脸地勃起。
「妳这条母狗虽然跟其她母狗差不多,却特别让我兴奋哪。」
安特低声说道。可是一条粪便重重地垂在她的双眼上,因此她完全无法看见人的模样。
「要不是因为妳是条特别的母狗,我可不会轻易放妳走的。吃下去!」
她抗拒着,吸起的一小块粪便却自然地滑入喉咙。安特掐着海蒂茶色的颈子,继续餵她吃屎。
「可惜最后一次操妳是在这种鬼地方。真是扫兴啊。」
彷彿打从心底的感叹,令海蒂莫名地心生不安。她吸着塞满半个鼻孔的粪臭味,加快嘴里的速度。
「呜咕……嗯嗯……嗯……」
「喔?想做还是做的到嘛。好,只要妳把大便全部吃完,我就再操妳一次。快点,小母狗!」
「呜嗯……!」
可是当她终于嚥下总长十五公分的一截粪便,安特已经开始拍打她的下体。
「人……啊啊!」
安特轻轻地啐了声,满嘴臭味的海蒂于是乖顺地将垂在脸上的大便送入口中,边吃边发出呻吟。
「很不错嘛,小母狗。看妳吃屎的可爱模样,让人我都兴奋了起来啊。」
「呜……呜嗯。」
「继续吃。这可是妳人自豪的大便,以后想吃也吃不到喔。」
以后是吗……不安的预感渐渐被下体的快感沖散,但海蒂仍然惧怕着这种想法。
因为人说的是真的。她就是有这种感觉。
「人……我……」
海蒂将快要吃完的粪便抽出,以撒娇的语气颤抖地说道:
「我不要人走……呜咕!」
她的哀求忽地结束在突然塞入嘴腔内的粪便。安特一手拍着她的yīn_dì、一手紧紧盖住她的嘴。
「不要说蠢话。只要能趁现在好好操妳这条小母狗就够啦。只可惜像妳这种变态又骯髒的贱货,竟然会是大人视如宝贝的谈判筹码……不然我可是会亲手接收妳啊。继续吃啊,小母狗。」
不知为何,人的声音透露出些许悲哀。海蒂察觉到这点时,也悄悄地跟着伤心了起来。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为了我这条小母狗积极一点呢?
既然这样,带我走不就好了吗?
──我的人啊……
喉咙瀰漫着黏稠感与臭气,嘴腔被粪便染成了红黄色。儘管如此,海蒂仍旧渴望着人给予的褒美。
§
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两名戴着口罩的海盗叮叮噹噹地(她们似乎喜爱那些琐碎又孩子气的装饰)抓起她,在她咒骂着的同时将她上半身压进不知何时搬到牢房里的玻璃水槽中,清澈的水被染成了发出臭味的土色。
冰冷的触感刺入肌肤,让突然惊醒的海蒂头痛欲裂。一名海盗抓着刷子刷起她一半浸泡在水里的头髮,另一名则是拿着湿毛巾──或是湿抹布擦她的双腿。数秒钟后,宛如早已透析她的憋气记录般,海盗在她即将大吵大闹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