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倒下,就被标哥两名高壮的手下从后面扶住往前推,然后标哥又重重一记
右勾拳。lt;.01;
我站在拳檯下,吓得两腿一直哆嗦。
那人满脸鲜血,根本分不清五官中的任何一官在什么地方,标哥脸上跟衣服
全是张狂的血渍。被痛扁的家伙想必也是告密或做了什么得罪标哥的事,才落得
如此下场。
「人……人见到了……但是……」
「怎样?大声点!」一记超级重的下勾拳,那被当肉靶的人下巴高高扬起,
力道之大使整个人飞离地面,口鼻喷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砰!」
人直挺挺落下后,就再也没动了。
我吓傻的看着这一幕,连回答标哥都忘了,直到他在我的耳边大吼:「是怎
样!」我的心脏跟胆子差点像鱼一样跳出来,双腿一软跪坐在地。
他的手下将我揪起来:「快说!」
「人……人见到了……但……我不敢确定……她还肯为我……做……做那样
的牺牲……」我结结巴巴的说完。
「那还不简单,试看看不就知道?」标哥狞笑,旋即吆喝:「把录影机架起
来!开工了!」
「怎么……试?」我才问,人就已经被丢上拳击台,那个被打死的家伙就躺
在我旁边不到1o公分,我手一拿起来全是血。
我吓得在地上乱爬,直到被一名比我高两个头、像大猩猩一样的流氓抓着后
颈提起来,接着就是被粗大的麻绳捆绕全身、绑得动弹不得后,标哥的手下将绳
子往上抛过屋顶横樑,两名手下力把绳子往下拉,我就被吊离了地面。
「标……标哥,您这是……做什么?」看着脚下方的尸体,我感觉强烈的晕
眩。
「放心,不是要你的命,至少现在还不会。」标哥在我面前狞笑。
「那……为什么……要这样……」我惶恐至极的问道。
「你要演一齣苦肉戏给你的小姘头看,很快就知道她会不会还像以前一样,
为你什么都肯牺牲了。」
我恍然大悟,心里总算不再像刚刚那样吓得要死了。
「接下来就要看你的演技跟魅力了,有信心吗?」标哥问我。
「我……尽量……」心虚地说。
「尽量?」标哥提高声量,我吓得立刻更正:「我一定……一定!」
「不过忘了告诉你,虽然是演戏,但不够逼真也没说服力。」话才说完,他
毫无预警的就朝我肚子踹了一脚,瞬间我眼前全黑,肠胃都像要翻出来。
标哥抓着摄影机,对着镜头张牙舞爪:「新娘子,记得我吧?嘿嘿……我说
过不会就这样算的,明天下午两点以前,如果妳没有带着再也回不去的觉悟自己
送上门,一个人到我给你的来的话,我就用电锯把妳婚前的姘头活活锯成十
几块,再把影片寄去给妳欣赏。还有,记得来之前把无线发射器拿下来,也不要
尝试报警,我有办法在你一报警的同时,就把妳的姘夫去手去脚锯成人虫,不信
大可试看看!」
接下来,就是我被狠揍的画面了,我一边被人痛殴、一边还要挣扎朝镜头嘶
吼,对将会看到这段影片的小卉喊着「千万别来、去报警把这干匪徒一网打尽、
不要管我、不能来救我、记住要过得幸福、不能再牺牲自己……」之类的违心之
话。
虽然那些流氓有些过重手是做效果而已,但真打的份量也不少,这一顿下来
我还是鼻青脸肿,而且脸上和身上染满刚才那个被打死的家伙鲜血,拍出来的画
面十分写实,好像真快被打死的样子。
片子在那天下午就送出去了。
隔天早上11点不到,距离标哥给小卉期限还有三个小时之久,我就被五花
大绑在屋子中间的一张坚固椅子上,面对着门,悬着一颗忐忑的心等待小卉会不
会从那扇门走进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