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嗯……」小卉双颊烫红不住呻吟,每隔几秒就颤抖一下,股
间垂下狼藉的水条。
「再来干吧!」院长将guī_tóu抵住湿红的耻洞口,在小卉公婆愤怒的视线下,
再度把肉茎送入yīn_dào中。
「啊……」小卉仰颈发出失神娇喘,两根胳臂往后反搂标哥后颈,神情与姿
态更加撩人。
院长喘着气,下身「啪啪啪」挺送着ròu_bàng,还伸出两手揉住小卉sū_xiōng前一对
饱胀的rǔ_fáng,她嘤然激吟,乳白的奶水从勃起的奶头丝射出来,院长张开嘴伸出
舌头,不断接着原只该哺育小苹果的滚热母乳。
「林緻卉!妳怎么对得起柏霖……」老太婆目睹这难以承受的一幕,却又无
法闯过肌肉男的阻挡,忽然一屁股坐倒在地狂哭起来。
「柏霖,我可怜的儿子……他那么帅、那么优秀,为什么偏偏娶到妳这种不
知廉耻的女人……我早就反对他跟妳在一起的……都是你!都是你说没关係!」
她对旁边已呆若木鸡的丈夫又捶又打。
「爸、妈……对不起……霖,对不起……嗯……啊……又要……高潮了……
噢……」小卉激烈娇吟,身子又开始颤抖,院长重施故技,猛烈冲撞数下又拔出
ròu_bàng,小卉再度一挺一挺把尿喷在他的肥肚上。
「我们家没这种媳妇!」老太婆歇斯底里怒吼,忽然惊想起儿子,尖喊道:
「柏霖……我的儿子呢?他在哪里?他动什么手术?」
白熊狞笑走到放柏霖尸体的推床边,一把将尸布掀开,我闭上眼不敢目睹,
如果手是自由的,我一定也立刻摀住双耳。
果如预料,几秒后,凄厉尖叫窜进我耳膜,几乎要将耳鼓炸开!
「不!这不是柏霖……这不是我儿子……你们别想骗我!」老太婆疯了似的
喃喃乱语。
「儿子……我的柏霖……」小卉的公公比较清醒,摸着柏霖仍双眼暴睁的惨
死面容,不断悲伤的哭喊。
「是不是你们这些人害死我儿子?」他转过身,老泪纵横质问白熊。
「跟我们没关係喔,是妳出轨的媳妇签的拔管跟器官捐赠同意书。」白熊将
小卉亲签的同意书举到小卉的公公面前。
「连器官都被割走……」可怜的老人声音强烈发抖,两条腿也站不稳,扶着
床边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但当白熊将整块尸布掀开时,他再也承受不了儿子被开膛破肚的惨状,一口
气没换过来,「匡瑯」一声,打翻旁边的手术器皿昏死在地。
「要射在里面了……好棒啊……喜欢被nèi_shè吗?」那边在悲痛嚎哭,相隔咫
尺却仍「啪啪啪」的进行激烈ròu_tǐ交。
小卉已经被标哥放倒在床,两腿被推开成羞耻的m字型,院长双手撑在她身
体两侧,挺动腰肚猛烈在她两腿拔送ròu_bàng。
标哥则从另一头趴在床上,抬住她下巴粗暴亲吻她娇嫩的小嘴,小卉纤细的
葱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断发出激动的闷吟。
「噢……要射了……快!妳的屁股也要动!」院长亢奋低吼,两张大手按住
小卉平坦的柳腹,卖力顶送屁股。
「嗯……唔……唔……」舌头正与标哥乱搅的小卉,紧实纤腰在院长握的
掌围中挺扭,迎着院长下身的鞑伐。
「林緻卉!妳居然……还有脸这样……我要杀死妳!帮我儿子报仇!」老太
婆面目狰狞,十指成箕,疯狂地冲向小卉,一副连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妇于死地
一样!
但老太婆马上又被抓住,她对拦阻她的肌肉男又抓又咬,肌肉男费了好些工
夫才把她双手抓到背后,死死压在地上。
「林緻卉!不准让他射在里面!妳的身体是我儿子的!妳若敢让野男人骯髒
的jīng_yè射进去!我就用刀子剖开妳肚子!再用水洗乾净!」老太婆在地上挣扎尖
叫,彷彿鬼上身般,连压着她的肌肉男都显吃力。
但院长牢牢抓紧小卉柳腰,最后猛烈冲撞数.01bz.下,接着全身鬆肉狂颤、仰直上
身发出吼叫:「噢……射了……跟妳婆婆说……射了……」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屁股接受灌溉,口中失神哀鸣:「妈……对
不起……好烫……射在里面了……好多……对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随着院长gāo_wán的缩挤,汗水淋漓的雪白胴体跟着阵阵抽搐。
「林緻卉……我可怜的柏霖……我恨啊……」
「你们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标哥
和医院院长。
标哥冷笑说:「因为你儿子刚好可以用来作为杀鸡儆猴的教材,看以后谁敢
跟警察告密,就会是这样的下场。」
「还有,」标哥又说:「你儿子告密害我们被条子抄掉的货,这一次他卖器
官的钱,加上妳媳妇拍片出光碟预计能卖的收入,多少弥补一点我的损失。」
「緻卉!她拍什么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齿问。
「哈哈,妳还不知道,没关係,接下来几天有时间给妳慢慢欣赏。妳媳妇很
放得开呢,什么羞耻的事都做得出来,全都为了那边那个男人。」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