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兰香院,周媛嫒让春麦点点自己的小库房,看有多少银子。春麦将周媛嫒的小金库搬出来,大概清点了下回话道“小姐,这些年加上夫人给的,和你赏人的银裸子加起来大概有两千两左右。”两千两啊,好像远远不够,那座山好像前世是被司马晨买下的,自己要在他之前买下来才行。
周媛嫒想着自己这一世还没有单独出过府,她想着自己一定要出去一趟才可以,便将事情都托付给沈嬷嬷,早早去沈氏那里说了不过去,便带着春麦悄悄从后门溜出去了,还不忘带上男装。孙五娘的儿子贺墩早已驾着马车候在后门,春麦给周媛嫒换上男装,自己也装扮成小厮的磨样。
走了一会儿后,贺墩的声音传进马车“小姐,我们往哪里去?”
周媛嫒想了想那座山的名字好像叫马蹄山,便道“往京郊的马蹄山去。”
周媛嫒自己出门有些心惊胆战的,好在不是很远,一会儿就到了,周媛嫒看着眼前的大山,一点儿也看不出会有金矿,便对贺墩道“问出这座山的主人了吗?”
贺墩道“早已打听清楚,是京城钱员外的产业,这些年一直荒废在此。” 周媛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问道“可问了这座山的价钱?”
贺墩抓了抓头发道“我那日问过了,钱员外好像不是很在乎这座山,三千两就可出手。”
周媛嫒很窘迫,就是三千两自己也拿不出来啊,上哪里去弄银子呢?公中的钱只要自己动一分,马上就会传到沈氏耳中,那到时候自己该怎么解释用了这些钱呢?周媛嫒苦恼不已。
三个人随着周媛嫒的沉思而安静下来,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接近,周媛嫒大惊,这种地方竟然还会有人来,三个人忙躲起来,可是马车和马不能藏匿啊,没有多想的时间,马蹄声越来越近了,近了才看出原来是司马晨和司马流风。
两人看见马车早已知道附近有人,为了安全着想,司马流风保护着司马晨,小心的看着四周,大声道“是谁?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媛嫒见躲不过去,带着贺墩和春麦出来。
司马流风见是一个贵公子和两个小厮,也没仔细看,反倒是司马晨注意到了,含着笑意道“周小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司马流风这才注意到是周媛嫒,吃惊道“安安,你是来这里游玩吗?也不多带几个人,今日幸好是遇到我们,要是是坏人可怎么好?”
周媛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呵呵”傻笑两声,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对着司马晨和司马流风一福“司马大哥,四皇子,我只是不小心迷路到此地,我先告辞了。”
也不管身后两个人是什么表情,周媛嫒匆匆上了马车,春麦也赶紧跟上,贺墩也不敢耽搁,驾着马车就走。回到侯府时,周媛嫒对贺墩道“后日你还到这里来,我给你三千两,你去和钱员外交涉,将那座山买下来。”便带着春麦匆匆进了挽香院。
沈嬷嬷正焦急的守在院门外,来回踱步,见周媛嫒回来了,远远地迎上去道“哎,我的姑娘啊,你可回来了,下次万不可这样出去了,担心死嬷嬷了。”
周媛嫒诺诺应是,回到屋内让秋雨和冬梅给自己换回女装挽好头发,便匆匆往沈氏的兰香院去了。沈氏脸色不太好,兰心端着鸡汤在一旁焦急的望着沈氏,周媛嫒赶紧迎上去道“母亲这是怎么了?看把兰心姐姐急的!”
兰心道“大小姐,你快劝劝夫人吃点东西吧,这鸡汤婆子已经将油滤了好几遍了,可是夫人还是吐得厉害,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总得吃点东西啊。”周媛嫒没想到孩子这么会折腾,沈氏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了,便对兰心道“兰心姐姐,你快去将这鸡汤加到粥里面。”
周媛嫒焦急得坐到沈氏身旁,替她轻轻地扶着背,沈氏缓过来便对周媛嫒道“安安,今日可好?掌管中馈辛苦吧?”周媛嫒轻声道“母亲不要担心我,我做得都好,你只管好吃好喝的养着实在无聊就睡觉。”
沈氏笑道“你这丫头,倒好像比母亲还知道得多,哪能日日坐在这里,要多出去走走,生产的时候才会轻松点。”
两母女有一搭没一搭的唠叨着,兰心做好粥端上来,沈氏稍稍多用了些,又用了些青梅,精神才好些了,此时,周苍时从前院过来了,看见妻子的面容有些憔悴,便心疼道“安安,你说你母亲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啊?怎地这般折腾你母亲?你母亲怀着你和你哥哥那时候都没有这样。”
周媛嫒看着父亲担忧的样子,为母亲高兴,回道“想是弟弟吧,不然怎么这么调皮呢?要是得了这么个调皮的妹妹,侯府可就热闹了。”周苍时也想象了下,好像阿寿和安安都不调皮,只有现在这个小家伙调皮,也好,那自己就亲自教导,免得累着阿晖了。
沈氏听着父女两一问一答,心里也很高兴,对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期待了。
☆、第二十三章 阿枭事件
周媛嫒回到挽香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晚膳也不想用,将下人都挥退下去,自己趴在书案前发呆,想着自己还缺着的一千两要从哪里来。找大哥借好像不合适,肯定母亲,父亲会知道,婉婉,自己出门又不方便。
正当周媛嫒毫无头绪时,听道鹰叫声,忙推开窗户,正是阿枭。周媛嫒把阿枭抱进来,可真沉啊,果然看见阿枭的腿上绑着小竹筒,便将小竹筒里的纸条拿出来,纸条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