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
“这个……”
克洛德顿时答不上话来。
西莱斯廷吩咐道:“你们两个去外面等着。”
“是,殿下。”
克洛德和采恩异口同声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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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换人来……”
接下去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停住了,托瓦尔看着从刑讯室外面走进来的男人,脸上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
西莱斯廷一步步走近。
强大的气场压得人呼吸都困难,托瓦尔也渐渐表现出恐惧来,望着西莱斯廷一双踩在地上发出声响的军靴,不停地吸着气道:“殿、殿下?”
“你受谁指使?”
“我、我不知道。”
“你很有骨气。”西莱斯廷走近托瓦尔,在距离他两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抬眼打量了一下托瓦尔满是血污的脸,之后又将目光扫向托瓦尔充满惊惧之色的双眼,脸上从头至尾都是一副淡漠的神情道:“敢动我的人。”
托瓦尔深吸了口气,眼底的恐惧越来越深:“殿下,我只是收钱办事,其余的我什么都不
话没说完,托瓦尔的脖子就被扣住了。
西莱斯廷面无表情地盯着托瓦尔,慢慢收拢手上的力道:“还是无可奉告?”
托瓦尔因喘不上气而憋红了脸。
“谁?”
“我不、不能说……”
“刚才不是还说不知道?”
西莱斯廷不断收紧扣在托瓦尔脖子上的力道,托瓦尔登时张大了嘴巴,眼珠也瞪了出来,望着西莱斯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脖子上的力道还在不断收紧。
托瓦尔望着西莱斯廷,几乎能听见自己脖子断裂的声音。
西莱斯廷盯着托瓦尔看了数秒,突然松开了扣在他脖子上的手指,可与此同时,黑眸中攸地闪过一丝光芒,紧接着就是被一层漆黑所掩盖。
下一秒,与之对视的托瓦尔发出无比凄惨的叫声。
刑讯室外的走廊上,克洛德和采恩将门内传出来的惨叫声听了个清楚。
许久之后,惨叫声仍未停止。
采恩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
“心疼了?”克洛德一脸似笑非笑地表情看着采恩。
采恩瞥了克洛德一眼,没说话。
克洛德往前倾过身子,凑近采恩道:“怎么不说话?”
“离我远点。”
“你猜殿下会怎么对付他?”
采恩抿紧了嘴唇不说话。
克洛德笑,转过身靠在墙壁上,双手抱臂微微眯起双眼:“刚才你在里面审问托瓦尔,我和殿下在隔壁看得很清楚,你为什么不对托瓦尔用刑?”
“他目前这个状况不适合用刑。”
采恩话音刚落,里面又传出愈发惨烈的叫声。
“你说殿下刚才要是追究起来,咱们两个还能在猎杀队继续待下去么?”克洛德挑眉,侧过脸看向采恩:“在监狱里蹲了两年,连怎么审问犯人都不会了?”
采恩皱了下眉头,转过脸看向克洛德:“我没你这么冷血。”
克洛德闻言耸了耸肩,将目光从采恩身上收了回来,背靠在墙壁上道:“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快就原谅我,但往后的时间还长,人不能总活在仇恨之中,得往前看。”
“对其他人可以,但对你……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跟我一样,都得为西尔的死负责。”
克洛德背靠着墙壁没说话。
刑讯持续了十分钟左右,等里面的惨叫声停了,克洛德才走近敲了敲门。
“殿下?”
“殿下,您没事吧?”
“进来。”
刑讯室内传来西莱斯廷沉凛的声音。
克洛德和采恩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之后克洛德伸手将门推开,借着里头的灯光慢慢往里走,采恩在后头跟上。
等走近了,两个人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况,西莱斯廷就站在离托瓦尔两三米远的地方,一身笔挺军装并未令人看出任何异样,但托瓦尔可就不同了,原本采恩出去之前还能喘两口气的,这会儿被绑在架子上已经一动不动了,鲜血不停地从他的双眼和耳朵里流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架子上、地上,现场给人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殿下。”克洛德朝西莱斯廷低了低头。
西莱斯廷脱了手套扔在地上:“杀死莱尔的凶手已经找到了,把他送回基地处置。”
“是,殿下。”
“采恩。”
听见西莱斯廷提到自己,采恩立刻上前两步低下头道:“在,殿下。”
西莱斯廷瞥了采恩一眼,抬脚朝刑讯室的大门走去:“跟我来。”
采恩应了声,立刻跟上。
夜晚的猎杀总部出奇地安静,一部分人各自回家休息,而另外一部分人则分布在猎杀总部的各个角落,虽然看不见人影,但他们就在某处随时待命,不发出任何一点声响。采恩跟在西莱斯廷身后在安静无比的走廊上走着,似乎整栋大楼里只听得见他们两个的脚步声。
等进了顶楼西莱斯廷的私人地方,大楼内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采恩就站在书桌前等待着。
西莱斯廷脱了披风挂在架子上,解开领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之后才在椅子上坐下,抬眼看向对面站着的采恩,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小乐怀孕的事除了你和克里斯之外,还有谁知道?”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