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五分钟后她再开门,已经恢复正常,一张淡漠的脸,谁也看不出蛛丝马迹。
庄家毅于是哂笑道:“看来刚才都做白工,阮小姐又要开始和庄先生保持距离。”
他笑起来实在好看,眉眼凌厉但于她却是温柔,每每令人产生这世界他只爱我的错觉。
阮唯暗自握拳,极力克制,轻声说:“你先下去好不好?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庄家毅适时放过她,“明天来接你,给你补过生日好不好?”
“到时候再说。”
“那就是还没哄好。”
“你先出去。”
“好,不想下楼就不下楼,叫他们送上来给你吃。”
“嗯……”她带着鼻音,显然由于前一刻哭得太伤心。
庄家毅一时心疼,腾出右手来轻抚她下颌,“不要总是一个人闷着,无聊就找廖佳琪出去逛逛,江老也不必你时时刻刻陪着。”
“知道。”
“迫不及待赶我走?”
“不敢。”
庄家毅终于离开卧室,拄着手杖也可见脚步轻松。
一开门,庄家明就留在走廊,迎上他,满脸倨傲,“是不是我催的太急,不够时间做一场?”
“家明。”庄家毅走在前,压低声线,全是警告。
庄家明却不听,继续挑衅道:“阮唯看起来娇娇弱弱的,体力够不够?毕竟哥你只能躺着在下面。”
“不要以为在外面我就不会收拾你。”
“我当然知道你神通广大,不过要我戴定这顶绿帽子,总得付出代价,你受受气就当是利息咯。”
“哼,口气不小。”
“至少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一会儿我就去江家老头跟前跪着,求他继续婚礼,把阮唯嫁给我,天天陪我瘸腿的大哥上床。”语毕,飞快下楼,不给庄家毅反应时间。
阮唯一个人躲在床上哭了一阵,哭累了睡到半夜才醒。
夜晚孤清,窗外有满天星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