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该死。”他一字一字道,好像要敲进她的脑袋。
杨娃娃明白了,那两个矮冬瓜侵犯了单于的女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唯有死,才能弥补他们无意中犯下的过错。在草原,也许部民命如蝼蚁,可以随意残杀。
她嘲讽道:“单于就可以随便杀人吗?”
禺疆道:“应该说,只要我一句话、一个眼神。”
以两个马夫的死,警告她,如果她再次逃离,后果不堪设想,有人会因为她而丧命。
仿佛置身冰窖,她心神俱颤。
他朗声道:“我相信阔天和洛桑可以保护你。”
杨娃娃淡淡一笑。
她随他征战,想带阔天和洛桑一同前往,她必须反着来,才能得到原本想要的结果。
因为,以他的精明,他会做出相反的安排。
她不能流露出分喜悦,平静地告辞回帐。
背后那双如鹰的黑眼,是何等的锐利、精明、可怕,她必须全副戒备。
禺疆站在帐外,望着她娇小的倩影渐渐远去,唇角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
三日朝夕相处,他终于知道如何抵挡她的利爪,熄灭她的怒火,让她变得温顺。
对付她,不能硬碰硬,要以静制动、以柔克刚,不知不觉地攻陷她的心防。
他,已经看透了她,只等着猎物乖乖地臣服。
……
杨娃娃并没有回帐,而是来到霓可的寝帐。
掀开帐帘,她径直走进去,看见一幕香艳的美人沐浴。
氤氲的水雾袅袅升腾,光洁如玉的颈项、香肩,粉嫩诱人,高高绾起的长发乌黑湿润,清脆的水声令人遐想万千。
霓可背向帐口,哼着歌儿,毫无所觉。
杨娃娃轻手轻脚地走上前,站在她身后,看见沉浸在水中的洞体。
她撩水滴在霓可的肩上,指尖轻轻地滑过吹弹可破的肌肤。
“啊……”霓可惊叫,惊惶地转身,双臂抱胸,戒备地瞪着来人。
见是杨娃娃,她松了一口气,怒问:“你做什么?”
杨娃娃挑起她的下颌,色迷迷地盯着她果露的身,俨然**的**贼,“我又不是男人,你不用怕成这样吧。”
霓可拍掉她的爪子,冷哼一声,“你不是来看我沐浴的吧,还是上次我得到的教训还不够?”
杨娃娃故作神秘,“我倒是想教教你怎么诱或男人,有没有兴趣?”
霓可面腮潮红,从木桶中站起身,旁若无人地擦干身子,优雅地穿上嫩粉色的绸裙,妩媚地坐在小凳上。
“我知道你恨我,巴不得我马上消失,永远不再出现,不再妨碍你和单于。”杨娃娃坐在她的对面,真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