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人当中的其中一人,立刻大叫道:“我们就是看仓库的,这些事跟我们都没关系……我一个月才拿八百块钱,您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吧……”
李砚点头,继续削木头,过了半分钟,他才说:“我这也是做善事呢。你们都死了,每个月又能给你们老板,省四千块钱。”
“……”那五个人又抽气,眼见着他已经将那根木棍削成了麻花……心知,这根木棍削完,指不定要削哪了呢!
五个人往自己身上瞅了瞅,吓得肝都颤了。
几人合计了一下,都觉得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不值当,便什么都交待了。
半个小时之后,滨海湾海滩附近的一处仓库被强行攻破!
又四十分钟之后,滨海湾港口的一艘货船被查获。
……
第二天,一大早。苏韵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有人在外头敲门。
她不想起来,蒙头又睡,那人非常有毅力,非常有恒心,一直没人开门,他就一直坚持不懈百折不挠锲而不舍坚定不移的敲……
苏韵头疼,喊了一声:“妈!有人敲门!”等了半天,才想起来,快元旦了,爸和妈去店里忙了。因为是年底,要清货,要对帐……
她极不情愿地爬起来,闭着眼睛去开门。
从猫眼儿里往外头看了一眼,竟然是李砚!他身上全副武装,还穿着特战队服!
门被打开,他如一阵飓风扑向她,身子微弯,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扛在肩膀上。
“咣——”用脚把门带上。他夹着一股冷风,将她扛回卧室,动作飞快的把她重新塞回被窝里。
极细致地将被角掖好。
苏韵露着小脑袋,看着他眉眼儿上全是冰霜,这时被屋里的暖气化成了水,挂在他的眼睫上。晶莹剔透的,漂亮极了。
但,随即她想起一件事。看了看闹钟上的时间,才八点半!从总部到滨海开车起码得四个小时。
她急了,跳起来,问:“你几点过来的?”
李砚没答话,将自己的手机拿出来,调出一条新闻,举到她面前,柔声说:“滨海市内,所有暗黑势力都已清除,包括沈墨白的仓库。”a
☆、224、心都化了
说完,李砚一窒,因为小韵还不知道沈墨白的底细……
他自知失言,便想岔开话题,但一时没想到要说什么。
然而小韵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这上,她一点都没在乎沈墨白的事,张嘴就问他:“伤刚好,你就开始得瑟是吧?”
李砚没说话。
苏韵急了,“你这个人呀!真是的!身上的伤都没好利索呢,又去做那么危险的任务!你是要气死我吗?!”
一边说,一边跳起来,给他解扣子,“你这衣服太凉了,快点脱掉!赶紧进被窝儿暖和暖和。”
她手忙脚乱地把他衣服上繁复的锁扣全解开,他身上冷得直冒寒气。特战服里的那层棉都能滴出水来!
“你看你,一点都不知道对自己好一点!”
把他的外套全脱掉,拉他进了被窝。
从冰冷一下子躺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李砚感觉浑身像针刺一样疼,尤其脚丫子。
苏韵双手双脚缠着他,脸也贴在他的脸上,不停的在他脖颈里哈气。这家伙准是在外头冻了一晚上。身子冷得像块冰!这是她愿意托付终身的男人!大事、小事、琐碎事,他全能照顾到……她的嘴里虽然说着责怪的话,其实……一颗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你在外头冻了多久啊?”她的小脚抵着他冰凉的脚丫子,又把他的大手夹在自己的胳膊底下。单单这么抱着他,苏韵都冻得直打哆嗦。李砚作势就要起来。苏韵死活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