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身份人家是清白人家的女儿,老夫人看重的教养姑姑,自己却是地位最低下的家生奴才,论容颜不输于自己,论学识人家靠教书吃饭,自己只是略识几个字的丫头,何况明净那么看重她,自己现在却是明净恨不得束之高阁的人,除了比她年轻几岁,有哪一样能及?
愧疚、自卑和对她莫名的信任,豆黄眼圈一红,快步上前福身行礼,声音有些哽咽地说:“姑娘怎么不派人提前说一声要来?豆黄好早些沏下香茶等候?倒让姑娘久等了!”
长生虽然不解她为何忽然态度变了,但还是有些动容,想起她那些日子帮她和明净做了不少事,倒也真的有些感动,却并未流露太多,只是淡淡地说:“没事,我只是过来带大小姐看花,不打扰姑娘就好,香茶自是难免的,说起来你的沏茶手艺实在很好。”
说完示意维妮姐妹俩带锦姝在听松院里随便玩耍,锦姝心满意足地看到了紫玉兰,却很快又失去了兴趣,见听松院与锦姝院处处不同,又是三叔的住处,倒也很高兴地跑开到处去看。
豆黄不敢大意,示意香儿跟上,莫使人冲撞了她,一边说:“秦妈回施恩院去了,我这就让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