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知道赵平津恨她,他那样高傲猖狂的人,但凡有人折辱他一分,他必定恨不得回敬你十分,恨不得折磨得你生死不如,可是她还手脚齐全地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他堵在她的身前,她无处可逃。
大冬天的,西棠的整个后背一直在发冷。
他忽然笑了笑,笑意却没有半分抵达眼底:“混得不错嘛,都进组了。”
西棠心底淡淡地笑了,赵平津还是老样子,标准的普通话带点儿京腔,对熟人和不值得他客气的人,不正经的时候多,嘴上非得讨点便宜。
她也带了点嘲讽笑意地答:“托福,还过得去。”
赵平津问:“怎么没当上女一号?”
西棠笑嘻嘻地望了他一眼:“那么多美女,哪里轮得到我?”
这时走廊那边有人拖着长音喊:“西爷——铺道具喽!”
西棠应了一声,然后对着身前的人点点头:“再见。”
赵平津看着那个身影飞一般地逃走。
这么多年过去了,无声无息的,他早当她死了。
谁知道她还在这圈子里,看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