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过。明皱眉头,决定先不乱猜,往好的方面想,既然只有一位,乳汁的量就
足够了。明挺了下胸部,现在两边大概都只有昨天的五成,刚好是一人份。
明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不曾低头看自己的胸部;泥就在她面前,她当然只专
心看泥的胸部。和明的不一样,泥的两边rǔ_fáng都几乎可以被一手掌握,即使只用
小拇指,也只要稍使力就能抬起。那乳鸽似的美好重量和温度,明光想,心跳就
加快不少。泥的rǔ_tóu已经勃起,表示前面的那一点接触,已经让泥有些兴奋。很
好!明想,她很喜欢看那对rǔ_tóu稍微往上翘的角度,喜欢到想在睡觉时也含着。
那对软嫩、光滑,色泽既浅又亮的rǔ_fáng,涂满唾液会更美,这段不是明的妄
想,而是她的回忆。不!明把胸中涌出的yù_wàng给嚥下。明不浪费时间,立刻和泥
说明来意:「我要装上那根触手。」
这样讲应该很含蓄了,明想。为什么不在房间里试就好?她有点怕泥这么问。
泥才不会那么缺少体贴,明晓得,但怕自己讲得不够详细。明强调:「我一定得
在你或丝的身旁试,毕竟,我是个尝试的人类,不确定会不会有──」
明闭上嘴巴,觉得这样讲又太多余。她发现自己对接下来的尝试相当紧张。
「当然。」泥点头,说:「在一旁待命,是我们的义务。」
明先脱下裙子,接着是内裤。她不脱上衣,前几次让丝进来时,她都会tuō_guāng
衣服。那是因为yín_shuǐ量会相当多,可能会流到背部。她现在只是装上触手,应该
不会有那种情况。明有预感,可能会流很多汗,汗水倒无所谓。明不要求启动肉
室维持乾燥的功能。她不想一次使唤泥做太多事。
泥蹲下,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下肉室地面。地面裂开,那根紫色的触手
升起,一样是召唤,泥就不像丝那么夸张。泥把把那根触手交至明手中,在这同
时,泥又伸长腰后的一只触手,猛力嗅闻明丢到地上的裙子和内裤。明假装没看
见。
明很小心的把触手抓在手上。她提醒自己,别握太紧,这毕竟不是无机物。
虽然那一瞬间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但如果情况完全相反,她得小心别咬到舌头。
明暂时什么都不想,让脑袋近乎完全空白两秒钟。很快的,她把线条密佈的
那一头──也就是根部──按到自己的yīn_dì上。应该先从手臂等没有那么敏感的
部位开始,明晓得,但挑战最高难度,后面就会比较轻松。相当简单的逻辑。
她的yīn_dì先是感受到一股如不鏽钢般的硬冷触感,感觉好像是她在拿这支触
手自慰,明才刚这么想不到半秒,那那只触手根部就咬住她的yīn_dì。明吓了一大
跳,感觉比丝或泥的任一次搔弄都来得粗暴。但很奇怪的,她完全不觉得痛。这
是好的开始,明想,松了一口气,只有冰凉感正快速扩散。半分钟后后,这感觉
应该会爬上她的肚子,到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发抖。如果只是这样,她还可以忍受。
但很快的,冰凉感消失了,在取而代之的,是彷彿发自骨头里的酸麻感觉,
不只让她有股噁心感,还让她小腿肚以下的所有支撑力量都消失。
明跪到地上。泥欲搀扶,明挥手拒绝,想试着自己爬起来。明咬着牙,双手
硬撑。她皱紧眉头,额前冒汗,试了不只五次,却怎样也无法控制双腿。好像是
神经连接的过程,明猜。她的一些头发被汗水沾湿,这些头发再黏上她的睫毛,
使她的眼睛无法睁大。
明赶紧拨开头发。酸麻感逐渐蔓延到她的指尖,她也越来越不好控制双手。
明咬牙硬撑,很快的,那些感觉直达骨头中心,早已突破她能忍住不出声的极限。
「呜。」明发出哀鸣。就在那堆感觉到达她的尾椎时,一股彷彿遭到电击的
强烈猛冲,使她弓起身体。「呀──!」明尖叫,身体彷彿受到踢击似弹起。接
着,她全身瘫软、倒地。泥赶紧蹲下,扶住明的身体。
这些感觉,明想,和做爱或shǒu_yín时的那种刺激和舒畅感,在基础上或许有一
点雷同,但最终上,却是相差非常非常多。那酸麻感,彷彿是被大量放血后,又
被重新灌入大量血液,而刚才的那一下冲击,则感觉像是她被迫吞下不只一大桶
冰块,又接着落到到满是甲虫的池子里一样。
相当难以忍受的感觉,明想,如果没有泥抱着,她一定会哭出来。
明靠着泥的胸部。泥握着她的双手。
接下来该怎么做,泥不知道。她觉得该把那只触手拔下来,可那方法只有装
上去的人知道。明显然还未达能知道取下方法的地步,不然她自己早动手了。
泥也不能硬是把触手扯下,在这与血肉深度连接的过程,给予装置触手的人
刺激,是不智的。她也不能把明抱得更紧,那可能会让明呼吸困难。她只好
尽可能在不干扰明喘息的情形下,让身体正面的每一吋肌肤都紧贴明的背和臀。
泥把明稍微往下拉,让自己的rǔ_fáng更贴近明的嘴巴,希望这么做能让明感到